第 5 节 何处不可怜（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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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相似的脸，却全然另一番韵味。
像什么呢，像生来就要依附于他人的菟丝，可怜可惜，从来不能自己生长。
这不正是赵显内心蛆虫一般的期许吗。
如在赌徒面前扔骰子。
一曲毕，我娇柔地跪倒在地上。
「陛下英勇，锤凿史册，小怜心中无限景仰，献丑了。」
此时的赵显已然坐回皇位，他眯着眼来回审视我，随手扔下酒杯笑了。
「叫什么？」
我低下头，露出修长白嫩的一段脖颈。
「谢梦怜。英华早念一枝梅，梦中怜取半弯月。正是奴家的名字。」
「嗯，谁家献上来的此女，明日朝后到朕的书房来。
小怜，你上来给朕斟酒。」
7、
一场宫宴，我斟了三杯酒，有两杯都顺着衣领滑到我的胸膛里去。
赵显口干舌燥，将我拽到他腿上调笑。
张燕灵倒是沉得住气，脸都笑僵了也不曾说过什么。
趁着众人赏舞，我将手探到赵显下身，眼睛却瞟向张燕灵。
狗东西，怎么还不曾当上皇后啊。
她也看我，眼中是能化为实质的杀意。
夜里侍寝的时候，赵显已将我的来路都摸清楚了。
永昌侯府那个不成器的小侯爷，兄弟老子都死在南方的战场上，只剩他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在礼部做闲人。
如今想高升，便费尽心机搜罗了我来。
他离宫闱远，不知道那些从前入宫女子的辛秘。
便只依照民间的传言，像借我向皇帝邀宠。
赵显解开我的腰带，怀疑的神色越发淡下去，眼中都换成了痴迷与眷恋。
没有人知道，杨漱玉是赵显的师父，她为人亲切和蔼，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和善意。
可在感情上，如冰霜像高台月。
赵显多年爱慕，只压在心底不敢说。
他敬畏杨漱玉，在心底把她当作神女供奉，即便神女挡了他的路，他也只敢令张燕灵去杀。
从前被献上来的人，不是不像，是太像了。
她们模仿杨漱玉的言行举止，穿衣打扮，越像便让赵显越难堪。
而我，则实现了赵显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神女堕凡尘，变成同他一样不堪阴暗的人。
他在我身上驰骋，发泄，甚至如野兽一般嘶吼。
我如傀儡一般任他所求，
就连求饶也细声细气，充满蛊惑。
「君王，陛下，小怜实在受不住了。」
【截断点】
这一夜，我赤身裸体地被抬进他的寝宫，带着无数珍宝和尊贵的位份被抬了出来。
赵显甚至还特意叫人给我指了一个小太监。
那太监年纪不大，脚是跛的，人看着十分老实。
他叫自在，看向我的时候咧嘴一笑，两眼如月牙一样弯起来。
8、
我被安排在秦照宫，主位是张燕灵的人，长着一张刻薄的脸。
她站在高阶上看我，笑眯眯地指了两个婢子过来。
「你们俩，往后就伺候谢贵人，算是本宫的心意。」
我的衣裳穿得不是很得体，软着腰肢儿刚走两步便扭回来看她。
两个宫女低头垂目，一副乖巧地站在我眼前。
「许嫔娘娘实在太客气了，可若妾收下，晚上俩人就死了。
是算在妾身上，还是许嫔娘娘拿这两个人欺负妾呢？」
宫中人向来表面一团和气，有这么直来直往说话的算是少见。
许嫔愣了愣：
「你……你这人脑子有病吧？」
我听了，靠在身边的小宫女身上连连发笑。
许嫔的父亲是户部侍郎，从前是杨漱玉的军营里粮官，在杨漱玉生前的最后一场仗里与张燕灵勾结。
十万石粮食，被掺了大半的沙子草粒。
本来稳妥的一场仗，却折损了她一半精锐。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往前两步拉过那一个小宫女的手。我叫她转过身去，面对许嫔。
「好孩子看前面，看清楚了，你本来是不用死的。」
我说完，笑着看向许嫔，然后用金簪迅速划开那宫女的脖颈。
鲜血顺着那道豁口急速喷出去，溅了三尺远。
耳边此起彼伏都是尖叫，许嫔面色惨白，吓得涕泗横流。
「疯子！疯子！快去禀告皇上与明贵妃。」
9、
先来的自然是张燕灵，她穿着繁复的宫装，前呼后拥地带着仆从。
地上的死人还没收拾，她淡漠地扫了一眼那片红通通的鲜血。
「捆起来先抽三十鞭，剩下的等皇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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