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美人盂、暖脚婢：历史暗黑处，那些被权贵当卑贱玩物的女人们（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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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落泪尤其娇美，勾得小阁老的一颗色心酥酥痒痒。

他嘴上连连答应，一翻身把月眉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哎哟我的心肝儿！哭得本公子心疼死了，快，让我好好疼疼你！」

月眉勾唇一笑，宽衣解带，将赤色肚兜拴在了小阁老的腰上。

没过多久，金簪子找到了——在柳妈的房间里。

月眉的金簪跟指路明灯一样，嘿，好巧不巧正掉在了柳妈的枕头底下。

再一查看，柳妈屋子的墙上有个暗洞，平时拿床挡着看不着，里面全是这阵子阁老府丢失的物件。

铁证如山，柳妈却指着月眉破口大骂：「小贱人陷害我！」

所有人认定了柳妈是贼，谁还听她在乱叫什么？

小阁老为了美人展颜一笑，直接下令乱棍打死。

当晚，月眉站在后花园的小路上，那是莲姐儿回房间的必经之路。

小丫头白天伺候老头子，晚上还要泡牝甘，原本圆润的小脸儿被折腾得瘦了一圈。

她一抬头看见月眉，愣在当场。

两个人平时并没有交集，她不知道月眉找她要干什么。

月眉亲昵地拉住莲姐儿的手，把银镯子塞进她手里。

「好妹妹，你替箐箐收着吧。」

箐箐？莲姐儿疑惑地看着月眉，竟突然打了个冷颤。

美人儿不笑的时候，眉眼间是那么熟悉——简直和死去的箐箐一模一样！

「你，你是？」

「我是箐箐的亲姐姐。」

月眉露出一抹哀伤的笑容，她忽然将莲姐儿拉过来，并趴在对方耳边：

「阁老死后，如今的我便是你的生路。」

她柔和地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背：

「能苟活一日算一日，别管怎么活。」

莲姐儿心头一颤，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你呢？」

「我？」月眉抬起头，没有多说什么，脸上却挂着明媚的笑容。

多年以后莲姐儿才读懂那笑容的意思：那是大仇得报的无憾，是看淡生死的解脱。原来，月眉与箐箐姐妹俩相依为命，姐姐因手指畸形比常人多出一节，被妓馆的嫲嫲认为是难得一见的琵琶天才，成了乐妓。

她为了保妹妹清白，不走自己的老路，拼命练习，终于名动京城。

直到她被小阁老强行赎身后，放心不下箐箐，塞银子找人打点，才让妹妹被选作了阁老的小妾。

月眉想着妾室怎么也比家妓好，没想到妹妹刚入府没多久就被祸害死了。

杀人的是阁老，递刀的是柳妈。

月眉动不了阁老，却能杀得了柳妈。

几个月后，阁老终于咽了气，府上一片哀嚎。

老头子留下的所有妾室，有的被卖给富贵人家做奴婢；

有的年岁稍大被扔进了青楼妓馆；

最惨的是在阁老生前，自诩聪明为自己找「下家」，与外男私通的，直接被薅出来杖杀，祭奠老头子的在天之灵。

而品貌最佳的莲姐儿，领悟了月眉的意思，在阁老下葬的当晚，爬上了小阁老的床。

处子之身初经人事的羞涩，让小阁老欲罢不能。

那边，老爹尸骨未寒，这边儿子已经和「小娘」滚在一起。

莲姐儿紧紧闭着眼睛，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脑海里却是林润那张俊俏的脸。

她这辈子，再也不配站在那个男人身边了……

第二天，莲姐儿也穿上了鲜亮轻薄的罗裙，金银首饰戴了一身。

她原本清纯的脸上多了一抹风尘妩媚的笑容：一如月眉当初的样子。

莲姐儿先起床，与一众美女静静地守在小阁老床边，只听帷帐里一声咳嗽，她赶紧率先撩开帷帐，笑意盈盈地凑到主子跟前张开了嘴巴……

后花园里，数十名家妓在排歌练舞，莲姐儿做小姐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抱了一把琴坐在她们之间。

她环顾四周，猛然惊觉：月眉不见了，还有好几个熟面孔也不见了！

月眉那么得宠，又没犯错误，怎么会消失的悄无声息？

真相容不得细想，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莲姐儿竟觉得冰寒刺骨。

阁老去世后，小阁老没有了倚仗，加上他荒淫无度，被林润弹劾下狱，秋后问斩。

短短几年，林润已经坐到了副都御史，监察百官，是四品大员。

阁老府内风雨飘摇人人自危，莲姐儿却捂着心口，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林郎君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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