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节 信徒的祭品（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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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为了追回九仙女，将天下人的财运降临给她。
为博九仙女一笑，神君降下千斤重的黄金雨，爹娘和全镇人被砸成肉泥。
九仙女终于展开笑颜，得意扬扬：「这些人是你最忠诚的信徒，他们都死了，你伤心吗？」
神君柔声哄她：「一群鲜规之兽，死不足惜。只要小九高兴，天下人皆是你的玩物，我受封财神，最不缺的就是信徒。」
后来，我把他们的头颅摆在爹娘坟前。
「成为信徒的祭品，感觉如何？」
01
我从山上打猎回来时，镇子里早已血流成河，金光闪烁的巨石下，是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野兔山鸡似乎受到某种惊吓，挣扎着从背篓里逃走。
「阿爹！阿娘！」
我发疯似的尖叫，试图将黄金巨石从阿娘腿上移开，可我力量微弱，撼动不了半分。
不远处的阿爹早已没了气息，稀碎的脑袋与地上的泥土融为一体，唯有被压得黑紫的左手露出来。
红色的液体流到我面前，整个院子被浓重的腥味掩盖。
我扒开血泥找散落在地上的药材，阿娘突然猛吐鲜血，用尽全力推开我。
「清儿，躲好……」
房门处有响动，我踉踉跄跄躲到院中的大树后，捂着嘴观察来人。
一白一红的身影走进来，站在阿娘面前。
九仙女眉头微皱，神君便挥手将院中血渍清除，连同阿爹的尸首，和阿娘被压断的双腿，也瞬间灰飞烟灭，只剩半截血淋淋的身子留在巨石旁。
「啊！」
阿娘凄厉的惨叫震得我心碎。
她抬起头，看向那位每日都在供奉的神明，眼中的震惊与愤恨交织：「为……为何？」
「符松，这凡人妇的脸皮竟这般嫩滑，不如？」
九仙女点到为止，神君握住她的手：「我来，勿脏了你的手。」
「不要！」
02
我冲出去那刻，阿娘抓着神君的衣袍，撕心裂肺大叫：「你记住了！人活着，就有希望！活着……」
阿娘的呜咽声渐渐变弱，转头往我的方向看过来，光秃秃的脸，只剩一片血红。
九仙女踢开阿娘，捧着那张脸皮终于展开笑颜。
我指着半山腰上那尊「神君像」，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了一个妖女……」
我话未说完，嘴巴迅速溃烂，疼痛难忍。
九仙女止住笑容，把阿娘的脸皮扔在脚下，反复蹍踩：「神仙的情爱，你们这种下等蝼蚁永远也不会懂。」
「我杀了你们！」
我拿着斧头还未靠近她半分，神君微微侧头，便将我击飞数米远。
我失去意识前，九仙女蹦蹦跳跳依偎在神君怀里：「这镇子上的人是你最忠诚的信徒，现在他们都死了，你伤心吗？」
神君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笑容，冰冷的脸也有了几分悦色，他柔声哄她：「一群鲜规之兽，死不足惜。只要小九高兴，天下人皆是你的玩物。
「我受封财神，最不缺的就是信徒。」
阿娘，你不是说过，天神博爱，只要我们足够虔诚，献上所有信任和忠心，神明就会护佑我们每一个人。
可如今，这又算什么？
03
「阿爹，阿娘！」
我从晕厥中惊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两天两夜。
头上的血渍早已经干透，全身上下如散架般疼痛。
整个镇子被黑暗笼罩，一片死寂。
可明明这个时候，是镇上最热闹的晚市……
我点燃院子里的干草，才发现阿爹的残肢、阿娘的尸首，早被蛇虫鼠蚁啃食殆尽。
我把他们的衣服埋在后山腰上，他们说过，那里的风景最好。
直到爹娘的坟上第三次长满绿草，我才意识到已过了一年有余。
其间，也偶尔有穷困的百姓进山想碰碰运气。可惜这山间野兽自神君下凡追妻开始，便时常有破产的人来围猎，野兽早已所剩无几。
即便我这一年有意让它们繁衍，也不够我每分每刻的射箭练习。
听他们说，神君已将全天下人的财运，降临到九仙女身上。
她随意编的一双草鞋都能卖出天价。
但凡是她入资的商铺，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她成了全天下最富有的女子，安身在都城，连当今圣上都忌惮她。
各地富商相继破产，走投无路的他们，小部分被九仙女招入麾下做牛做马，更多的是联合起来，去压榨掠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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