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洛官（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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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洛官的示好，只等着在刘际厌弃洛官时将她好好教训一顿。

这一天很快就来了，府中又添了一位林姨娘，刘际很快便转移了目标，再不踏入院子半步。

在刘夫人的许可之下，全部人都开始痛打「洛」水狗。

我们的份例被克扣，每日吃的饭菜连猪狗都不如。

想用之前存下的金银去打点，却被人听到风声跑来院中打砸抢夺。

除了我谨慎埋在院中树下的一点，其余的钱财全被抢走。

我们只能喝看不到米的粥水、吃霉得长毛的馊饭。

好在不是冬天，不用担心炭够不够。

这样的日子过了月余，纵使洛官已经面黄肌瘦，却还是安慰着我。

「等等吧，等她们忘了我呢。」

但洛官和我都没有想到，来人的下一通欺凌打砸，是因为我。

我的身份被人知道，且刘际有一个姨娘的表哥因我父亲进谏而死。

于是她们便找上门来，点名要将我打杀了。

洛官拦在我的面前，由一开始的故作声势到后来的卑微乞求。

「洛姨娘不会觉得自己仍旧是千人枕万人睡的花魁吧？你已然来到了刘府，就得守刘府的规矩！这贱人我们是非杀不可！」

「你小心点。若是你惹我不快了，连你也一并杀了。」

洛官半裸着被她们架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叫喊。

但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怎么的，在那刀子即将入体的最后一刻，刘际来了。

「吵死了！」

他在院中扫了一眼，一句话就定了我的命：「林姨娘怀了，这几个月后院之中不宜见血。」

强颜欢笑的刘夫人命人将我放开，凑到刘际身前：「妾身不知妹妹有孕，是妾身安排得不妥。」

她上了淡妆，不失尊贵还备显柔婉。

可惜刘际却不喜欢。

他走到半跪着的洛官面前，拉上了她的衣服，而后带着她走进了房里。

这算我们又重新得势了吧。

可是第二日洛官走出房门，抿着唇一言不发，不见一丝喜色。

她责问我：「你为什么不上丑妆、不穿丑衣服了？」

「你昨天为什么不把头低下？」

「你难道不知道避开刘际吗？」

「你就这么想和我抢男人吗！」

说着说着洛官抱住我，「孟隐君，你走吧。」

「你用我们留下的那些金银暗中打点，趁早逃出去。」

「我不走。」我看着她，「活下去，我们都要好好活。」

4.

在下一次刘际来时，我代替洛官走到他面前。

刘际搂着我的肩膀，意有所指道：「你有这般清丽颜色，爷从前竟没注意到，洛官把你护得好啊。」

我适当地顺承着刘际的话，无比温顺，刘际很快进入正题。

刘际粗暴，我不止下身疼痛，就连身上也被揉捏得疼。

然而过了不久，他就在我身上停了下来。

那一处，已然偃旗息鼓。

刘际低骂了一句，翻身躺了下来，我小心伺候着他。

刘际没过多久就走了。

他走后洛官进来，艰难地提着一桶水，要为我清洗。

「隐君，我对不起你，我原以为你跟着我进了刘府，便看不见沁春楼的那些腌臜事了。」

「这是什么话，」我语气轻松，「那沁春楼我早不想待了，你走后他们不一定怎么对我呢。」

洛官替我洗着背，「其实我也有私心的，我想你一直陪着我。」

「嗯，我知道。」

后来刘际也来过，但无一不是很快便结束。

他曾咒骂我，说我像一条死鱼一样不懂情趣，所以他才会丝毫提不起欲望。

我生硬地使出他要求的那些手段，他却又嫌弃离去。

加之府内又来了一个姨娘，听说是南方一县令之女，饱读诗书，气质清冷。

渐渐的，刘际对我也就没了兴趣。

洛官闲时会做很多糕点，但并不是为了讨好其他姨娘。

「隐君，你从前当御史小姐的时候吃过的糕点可曾有我做的好吃？」

我说没有，「你做的糕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糕点，真不愧是点心娘子。」

「那是自然。」洛官得意一笑，「人总归有天赋，而我的天赋，就在这一方案板、两块面团之上。」

「我最得意做的，就是用夏七月时摘下的多水蜜桃做的甜桃软酪。这里没有桃子，等出去后，我做给你吃。」

我闻言望去，洛官在案板旁忙进忙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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