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磨牙杀妻案：狩猎（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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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迫找个老板。」

「这些我都能忍。」

「其实，经历了两次天人永隔，我对女人是很包容的，她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理解成是她对我的爱。」

「但后来，她发展到了我连跟异性说句话都不行，我多看哪个女同事一眼，或者哪个女同事多看我一眼，第二天我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搞笑的是，有一次保洁阿姨搬着一大箱子办公垃圾，我就顺手帮了一下忙，她转天就把人给开除了。」

「这就算了，得知保洁阿姨有个女儿在读大学，直接闹到人家学校里去了，差点搞得人家退学。」

「这件事，我很气愤，我提了分手。」

「但她死活不同意。」

「后来，我就说你不准我工作，那我也不准你工作，总之你爸爸目前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公司少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我们两个就都不工作了。」

「家里的女佣全部开除，清洁什么的都请钟点工，园林维护什么的，我亲自做。」

「她嘛，高兴的时候，做做饭，插插花，倒也惬意了一段时间。」

「可好景不长，没有了工作分担精力，天天腻歪在一起，矛盾肯定是有的。」

「我们经常吵架，我又不想跟她吵，所以，每次吵得凶了，我就去酒吧喝酒。」

「她经常用死来威胁我，所以，我对她说这种话早早就有免疫力了。」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

毕竟相处了这么多时间。

我要一点也不伤心，也是不合情理的。

「从前都好好的，就这次，因为我们前不久谈论结婚的事了，她又说要去死，结果真的去死了。」

我苦恼地说：「我就是克妻的命，我以后再也不会找女朋友了，我这种男人不配有女人爱。」

我还说：「你们说她是我害死的，我也不反驳，你们要把我判死刑也好，牢底坐穿也好，我也无所谓，总之，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10

我真是破罐破摔了。

警察见我这么沮丧连忙抬手打住说：「你等等！我们没有说你害死了她，我们也没有权力判你死刑或者让你牢底坐穿，这是法庭上的事儿。」

他再次将案情绕回「磨牙」的事情上，问：「那穆可星的牙齿是怎么回事？」

「法医给出的结果，人的牙要变成这般光滑无痕，除了用工具磨之外，也至少吃三个月流食了，你作为她的同居人，难道对此一无所知？」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她吃流食，但我不知道她磨牙，我以为她想要保持身材才这样的。」

「她对自己身材很是苛刻，对我的身材也很苛刻，所以我们平时的食物是完全不同的。」

警察问：「你平时吃什么？」

我稍稍停顿了一下说：「吃那些男人都喜欢吃的。」

「具体一点。」

我有点难为情地说：「这么说吧，她花了几千万搞出来的园艺里，有两块地不种花不种草，种的全是韭菜，那是吃完一茬又一茬，吃得我听见韭菜两个字都要作呕了。」

警察反应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带着什么心态，轻声提了一句说：「吃点地西拉非片更有效果吧？」

幸亏审讯室里没有女警，不然这个话题肯定很尴尬。

「也许强迫我吃的过程，才是她真正快感的体现。」

警察没反驳我的定论，而是问：「你们不是因为真爱而交往的，那你们那个频繁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做笔录的人似乎也不知道怎么记录。

他换了个问题问：「你们接吻频繁吗？」

「正常。」

「那接吻的过程中，你会触碰到她的牙齿吗？」

我反问：「你想听什么？」

「你正常回答就行，」可能是聊了这么久，警方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他显得有些烦躁了，喝道，「不能问的，我自然不会问，不能听的，你说了我也不会听的。」

我回答不上来。

「听你的描述，你可不是吃素的，肉食男女，接吻总不能蜻蜓点水吧？」

「你敢说这么长的时间，你没发现她的牙齿有问题？」

我反驳道：「可即便我知道，我又能做什么？」

「第一，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第二，我在她面前的自主权并没有多少。」

「我与其说些让她不高兴的话题，惹得我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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