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节 道是无情却有情（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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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成了傻子——原是装的罢了！」

我并不接话，密集的剑气逼得那娅连连后退。

几招下来，那娅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认真接招。

我一道剑气劈烂了她的宝座，那娅冷笑一声，朱唇微张。

我知道她要放蛊了，忙用灵力防护。

可那娅转瞬调了方向，直逼谢卿尘。

「你小子还想偷袭我？」那娅能和我打这么多回合，谢卿尘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那娅，跟我打便是。别牵连无关的人。」

「哈哈哈哈——是不是无关，你问问你的小徒弟就知道了。」

那娅的位置本来就离谢卿尘近，在我挥剑之前，她已经站在谢卿尘身后，扼住他的喉咙。

「瑶华，我们玩个游戏吧。」那娅沾满毒粉的尖锐指甲抚摸着谢卿尘的脖子。

「手札，和你的小徒弟，二选一。」

15

「宗主，别管我！」

「闭嘴。」那娅的指甲紧紧贴了上去，「你也不想……被瑶华知道吧？」

两人不知打什么哑谜，我挽了个剑花，和那娅对峙。

「选吧，瑶华。我的耐心……可不多。」眼见指甲马上要戳破谢卿尘的喉咙。

我没有犹豫，随手丢了剑：「不打了便是。」

那娅有一瞬的愣怔，我的手指在背后快速起诀。

内心默念：「北斗七元，神气统天。天罡大圣，威光万千……」

眨眼间，殿内倒塌的柱子、石板迅速形成一个光圈，把那娅牢牢圈在里面。

光圈的最后一「笔」，就是我扔下的剑。

那娅咬牙切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哪怕把指甲往里移一寸也做不到。

「混蛋……你什么时候布的阵？」

我没有回答她，反问：「手札在哪？」

「呵，你和谢光清那个老狐狸一样……」

「那娅，在阵中的每一刻都会消耗你的法力。」

「……左转十步，墙上有个暗格。」

估算好位置，我拔下发簪飞出，果然有个暗格。

取出手札，「卿尘，走。」

「哼，说好了二选一！」那娅瞬间吐出一道黑雾，将谢卿尘包围。

我只用灵力抵挡住了一部分。

谢卿尘立即倒地不起。

这时，那娅扬起恶劣的笑容：「小子，我也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现在告诉瑶华你昨晚在干什么；要么，一个时辰后变成干尸。」

16

一个时辰的时间根本不够回青城山。

「你敢告诉她吗？」

面对那娅的挑衅，谢卿尘的迟疑，我不由得问：

「卿尘，出了何事？」

因为痛苦，谢卿尘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衬得玉面更加白皙。

「我……」

「哈哈哈哈，真窝囊。」那娅眼里闪烁着癫狂，「最讨厌窝囊废。」

「宗主，你走吧……是我太弱，一路都在拖后腿……」

谢卿尘不打算说，那娅也不打算给解药。

我叹了口气：「他是谢光清的儿子。」

那娅的眼里浮现出不可置信，半晌，露出一抹嘲讽：「怎么可能。」

我静默地看着她。

那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弭，「那他……你们……」

谢卿尘因为蛊毒发作，疼得呼吸越发粗重。

那娅看看他，又看看我：「把我放了就给他解药。」

我捡起地上的剑，光圈瞬间消失。

那娅走到谢卿尘身前，从怀里掏出一颗什么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谢卿尘嘴里。

残破不堪的大殿，门外是严阵以待的苗疆士兵。

谢卿尘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

灰尘缓缓沉淀，那娅用眼神描摹他的眉眼，喃喃：「分明……一点也不像。」

17

那娅和我的师尊曾被称作「金童玉女」。

我幼时，师尊还带我见过她。那时她并不是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虽然算不上温柔，但也是个正常人。

我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娅回苗疆做神女之前，带走了青城派的绝密心法。

「想拿回去，就来苗疆找我。」

可是，师尊一直没有去。后来师尊成了亲，有了谢卿尘。

一直到师尊仙逝，二人也不曾见过。

那娅苦笑：「为何一开始不说？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他……」

我望向殿外的落日余晖，声音淡然：「没有必要。」

「哈哈……你才是像极了谢光清。」那娅瘫坐在地，缓缓捂住了脸：「从头到尾，他也没有一句解释。」

「我拿着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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