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人骨菩提，开门了（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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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救救我。」

转身看到不远处有座一模一样的「牢房」时，我有片刻宕机。

原来被困的，不止我一人。

来不及多想，我下意识就做出了救人的决定。

从符妈身上摸到钥匙后，挨个试了几把就打开了隔壁的门。

她看起来比我还小两岁，满身的伤，奄奄一息。

在她开口道谢时，我才知那怪异的发音全因她牙齿已被拔光。

符家还真是丧心病狂。

我拉着她一路穿过合院，很快冲出符家大门。

能听见村尾祭祀现场热热闹闹的，烤乳猪的香味都飘到了村口。

女人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一路跑跑停停。

我虽心急，也没法就这么把人抛下，只能更警惕地盯着四周。

村道就在不远处了，来往外地车辆很多，只要能拦下一辆，我们就得救了！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符文杰出现在村口。

他穿着鲜艳的开襟正迎一个满身金钱味的年轻男人进村，有说有笑。

我绷紧神经，用力拉了一把女人，想让她加快脚步。

可身体却被更大的反作用力带地险些失去平衡。

我瞪大眼睛看向女人。

「你干什么！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女人目光阴森，笑起来时，露出光秃秃的牙床。

「你以为就你聪明吗？我早就试过了，根本跑不掉，谁都跑不掉！」

符文杰已经注意到我们，见他冲来，我顾不上犯病的女人，甩开她就跑。

可这时已经晚了。

原本半死不活的女人，竟然死命抓着我的胳膊，朝符文杰邀功。

「文杰，我抓住她了！

「我不跑，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被符文杰一拳打倒在地时，我再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老娘我真他妈的是犯贱。

被重新带回符家后，每日五碗虾皮蛋奶，都是符文杰亲自送。

我问起隔壁女人时。

他总是挂着冷笑，说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五天后，符文杰捆着我的双手，像溜猪一样，从村头走到村尾。

一路遇到的村民，手上脏得很，就往我身上摸。

摸一下，还要念一句「吉祥如意」、「财源广进」。

家家院墙、屋檐下都挂着不知用哪种骨头做成的风铃。

风一吹，发出类似于陶瓷或者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

给这个嗜血的村子罩上一层朦胧的纱，看不清内部的罪恶与血腥。

符文杰带着我穿过符家祠堂，进入后院隐秘的地下室。

紧凑的二十平空间里，有十几个人在机器前干活。

灯光下扬着粉尘，味道也极其古怪。

意识到他们在加工的多半是人骨时，我立马屏住呼吸。

符文远正拿着新制的手串把玩，是十分新鲜的白色。

符文杰仔细带好口罩。

「哥，这批货怎么样？」

符文远摇摇头。

「无论是出货量还是品质都远没达到预期，只能算 B 等货。

「能不能做出 A+品质，就看她了。」

符文远话音刚落，十几个干活的村民视线齐刷刷盯在我身上。

他们的期待让我产生生理性不适，正干呕着，被符文杰推进另外一个房间。

扑鼻的血腥气，刺激地我吐出不少黄水。

正如符文杰所说，我又见到了隔壁那个女人。

只不过是残缺的、破烂的。

且正被人掀开颅骨。

等他们处理完这最后一块骨头，就轮到我了。

10

这些天我哭干了眼泪，嗓子也哑到再难呼救。

符家兄弟将我绑在操作台上，将我脏兮兮的吊带裙推到腰间。

紧接着拿出笔在我四肢划出下刀的位置。

他们要先取我的腿骨和臂骨。

我紧张的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这全程是在我活着还是死后进行。

倘若是后者，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祈祷了。

符文杰不让我闭眼，他像个变态一样亲吻着我的指尖。

「我都不敢想，用这指骨做出来的珠子，得有多完美。

「我必须要自己留着盘，别人出再多钱，都不卖。」

我上下牙齿打着架，开口就差点咬到舌头。

「那、那你手上这串不好吗？」

「好是好。」他看了眼在做准备工作的符文远，意味深长，「就是不完全属于我。」

「只有你，宝贝，才是我最伟大的作品。」

我别过头翻了个白眼，他还不如继续叫我老女人来的自在。

「好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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