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年年有余（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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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年兽有使命和责任……」

听到这些话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打断了阿爸，又拉着他撒娇。

「阿爸阿爸，阿余出去这么久，人家好想你！」

阿爸无奈地朝我笑笑：

「阿爸告诉过你，我们年兽族的外貌不是根据年纪变化，而是根据心智变化的。」

「你看你就是玩心重，所以明明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还始终是个孩子的样貌。」

我嘟着嘴，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阿爸。

「阿爸，我饿了。」

阿爸刮了刮我的鼻子，转身走进厨房。

「好好好，我去给我的阿余做她最爱的糖葫芦吃。」

我想起，在慕淮川那里，我学会了自己做糖葫芦给他吃，可是从没有做过一次给阿爸。

在家里，永远是阿爸做好了端给我。

于是我让阿爸等着我，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我一溜烟进了厨房。

我一时出神，所以糖浆熬久了，味道苦了些。

我正准备扔掉，年夕却不知道何时进来了。

他顺手接过来，认真舔了一口：

「嗯，第一次做你吃的东西，挺好吃！」

我想到以前慕淮川，我第一次学着为他做糖葫芦的时候，也是糖浆熬得苦了。

当我满脸期待地把糖葫芦递到他面前，想象着他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夸我，我当然高兴；如果没夸我，那我就下次加油。

可是他满脸嫌恶，连尝都没有尝一口，就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我以为他对谁都是这么挑剔，直到有一次看到婉婉，端出一盒烧成碳的焦黑色食物，在我诧异的眼神中那个，他竟然笑盈盈的大口吃了下去，然后不住夸奖。

那时我就明白了，他只是不想吃我做的东西。

晚饭后，年夕和我坐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吗，阿余，我一直在等你。」

「等我干嘛？」

他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看不清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在等你回家。」

4.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眼眸里晶莹闪烁。

可是我总觉得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我站起身来推他出门：

「我要睡觉了，困死啦，你快回去吧。」

手机亮了起来。这是慕淮川给我买的，为了方便联系。

也只有他一个联系人。

果然是他发来的短信：「阿余，别闹了，快回来。」

我关掉手机，不再回复。

过了几天，年夕说，烟花山坡上有一场盛大的烟花。

我们都需要幻化人身，但是他却发现——我灵力低微到难以幻化了。

虽然我们灵力不高，但是幻化术已经是最基础的术法了。

望着他不解的眼神，我只能心虚地告诉他：

「我刚认识慕淮川的时候，他知道我是年兽，所以帮我实现了很多心愿。」

「只是一开始只是一些物质的东西，损耗一些灵力，还可以再继续修炼嘛。」

「后来他说，有一个对他很重要的女生，是个聋哑人，问我能不能帮她复原。可能费了不少灵力……」

年夕脸色阴沉地望着我：「你同意了？」

看我没有回话，他有些愠怒：

「难道你阿爸没有告诉你，我们不能干预人类的自然命运吗？不然的话……」

我看着远方，淡然说道：

「我知道。」

「如果干预人类的自然命运则会遭到反噬，灵力会损耗致死。这是以命换命。」

「可是，他说那个女生是他的救命恩人，小时候他们被困在一场火灾里，那个女生为了救他才受伤变成聋哑的。这一份恩情，他愧疚终身，一辈子也还不完。」

年夕只冷哼了一声：

「与你何干。」

我没有回答。

他于是没有多说，用他也捉襟见肘的灵力，帮我幻化成了人身。

然后他转身要背我，还没等我拒绝，他就把我稳稳地背起。

上一次我被背的时候，还是小时候在阿爸的背上。

就算和慕淮川在一起的时候，我扭伤了脚，他也只是冷淡地说：

「你不是年兽有灵力吗？而且你又胖，应该没这么脆弱吧。」

可是我灵力也不高，实现心愿已经耗费了太多，没法用来复原了。

然后他就任由我在他身后，一瘸一拐地跟着。

我和年夕一起坐在烟花山坡上，看着漫天的烟花。

身后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略带愠怒的声音：

「消失这么多天，也该玩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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