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偏执错付（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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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苏宇是真的明白。

许姜爱惨了季哥。

可是这一次。

许姜也真的不再爱了。

13

这一次出差我待了很久。

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月份。

拖着行李箱回到小区时，在楼下撞见了季枭言。

他打扮得很正式，一身笔直的西装，手上还提着一份礼物。

「这次出差累不累？」

他熟络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娴熟得像是我们从没有分过手一样。

我冷冷地旁观着他的举动。

季枭言又将手中的礼物盒递给我：「给你买的，之前你一直很喜欢这家的首饰。」

「就到这吧。」我突然开口：「季枭言，你不觉得这样下去，我们彼此都难堪吗？」

我不是二十出头还能整天把精力放在恋爱上的小女生了。

我有自己的工作，现在光是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我没时间去和季枭言耗下去，也不想耗下去。

「能不分吗？」

季枭言忽而问我。

「许姜，你知道我的，在感情里，我并不聪明。宋落跟我在一起的那几年里，受尽委屈。我只是想着要弥补她而已，我没想过和你分手的。」

「那晚的求婚，是一个误会。场地不是我布置的，我原先以为，只是和她普通地吃个饭而已。」

我问季枭言：「所以这段感情里，你给过我公平吗？」

季枭言眼里茫然：「什么？」

「你还记得我和别的男人单独吃饭，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最早的一次。

季枭言沉默着黑了一晚上的脸，到最后夜半占有性的吻着我，声音痛苦而又躁意。

他说他看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单独吃饭，会嫉妒，会发疯，会心痛到难以自愈。

季枭言似乎明白了我想说什么。

脸色白得更甚两分。

「我连和同事多说两句你都不允许，又凭什么要求我大度到能容忍你和宋落纠缠不清甚至到求婚？」

「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得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

「不是……」

季枭言的声音哑了哑。

他的眼眶一点点泛起了红，到最后，期待而又不甘心地看着我：

「不再有可能了对吗？」

我拖着行李箱，不带犹豫地离开了。

14

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季枭言。

只是偶尔听苏宇说起。

季枭言似乎又犯病了，和以前不一样，他陷入了一种全新的黑色世界里。

严重的时候，甚至要用药物来控制。

宋落在那之后找过我。

她和季枭言彻底闹掰了，也闹出了很多丑闻。

原来当初的季枭言疑神疑鬼并不是空穴来风。

她背叛过季枭言，甚至和他的兄弟有染过。

事情闹开了之后，宋家对于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百般嫌弃。

一个习惯于依附家里的娇小姐，在失去家里的支撑之后，又能怎么过下去呢。

宋落来求我，求我劝劝季枭言。

「季枭言这人吧，虽然有的时候混账了点，但是当初对你时，毫无保留。」

所以，宋落不过是咎由自取。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时，那头传来季枭言的声音：「宋落去找你了对吗？」

我「嗯」了一声。

季枭言又道：「你说宋落咎由自取……许姜，我呢，我现在这么后悔，也是自己咎由自取对不对？」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良久，我听到季枭言说。

「这一次，我的病不会再好了。」

15

十二月份，我的调任下来了。

要去北市总公司任职，薪资待遇都翻了一倍。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组长和我玩得不错的同事热热闹闹地给我庆祝了一番。

散场的时候，出来的天空下了一场大雪。

「那谁啊，身材怪好的，就是穿着风衣装逼冷不冷啊？」

「你懂什么，有钱人穿的衣服跟咱们料子不同，人家那上万块的衣服是真保暖！」

议论声中，不远处背对着我们站着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我的同事们瞬间噤声，最后相互看了一眼，心有灵犀地将我独自留下了。

我缓步上前。

距离上次见到季枭言，一晃也有两个月了。

他的状态确实不佳，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原本就白的脸更像是生过了一场大病一样，白得吓人。

如今我即将要离开这个城市，过去的种种，都即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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