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不能给予「公平」它就不是正义（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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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呢？」

「好，你问。」

「林默，当初汪东海是被冤枉的，对不对。」

「……」韩晓沉默了。如果这件事曝光了，警察就当不成了。

「杀你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只是不想用血腥变态的方法从你嘴里获取信息。比如说揭你手指甲这类的方式。对我来说也很反感。所以……你看着。」

那人走到韩晓身边的程大磊身后，勒住了程大磊的脖子。程大磊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挣扎，整个儿椅子都在晃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他的口中发出「呵呵呵」的动静，很快便放弃了挣扎。

不，不能说放弃，而是没有了挣扎。

「你看，杀一个人对于我来说很轻松。我已经杀了几个人了，也不在乎多杀一两个，对不对？」那个人的声音冰冷。

杀鸡儆猴，而且还直接杀了一名警察！韩晓的冷汗瞬间流下。不过他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汪东海。既然如此，告诉他也没什么。反正他是杀人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杀人犯的话。

「对，林默那件强奸案确实不是汪东海干的。」

「具体说说。」

「当初那件案子极有可能是激情犯罪，当时下着大雨，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犯罪痕迹。甚至就连案发地点林默都说不清楚。」

「那时候吴若甫正处在急于立功的阶段，而且汪东海还伤了吴若甫，所以最后我们……不，是吴若甫和李胜利商量让汪东海顶罪。于是李胜利让邹强做伪证，还有赵钱孙，当他得知这件案子的时候主动找到我们要来帮忙。」

「骗汪东海签认罪书也是他的主意。他的目的是汪东海的女朋友江海涛，后来听说李胜利在这件事情上还帮了他的大忙……」

「闭嘴！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的是有没有林默强奸案真凶的线索！」那个声音似乎有些急怒。

「没有……这种激情做案而且还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案子只要凶手不继续作案的话，根本没法找。那时候可没有满街的摄像头……」

「砰！」又是一拳打断了韩晓的解释。

「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那个声音有些冷。

「咳咳……有有！算有吧……」韩晓感觉这个凶手是为了林默当年的案子来的，如果没有一点儿收获，恐怕杀他也只是顺带手的事情。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取悦这个凶手。

「什么线索？」

「当初林默说她看见凶手胸口有道疤。根据她的形容，我觉得这道疤很像是心脏做过某种手术留下的。」

「什么？这不就是线索吗？做过心脏手术的男人，再筛选年龄段，应该很容易锁定犯罪嫌疑人吧！」汪东海脱口而出。这么明显的线索要抓真凶的话根本不是不可能。

「汪东海？！怎么是你？你到底搞什么鬼？！吴若甫他们都是你杀的？！」

韩晓立刻听出了汪东海的声音。

「啧！」汪东海懊恼地撕下了韩晓蒙眼睛的布罩。

视力慢慢恢复，韩晓这时才看清状况。

这是一间地下室，四周放着酒箱，很可能就是 KTV 的地下室。屋里算上他一共有四个人：程大磊、汪东海和姜红涛。

此时程大磊已经「复活」了。刚才那些动作都是假象，做戏给他「看」的。而动手打他的是汪东海，至于说话的那个「青年」则是故意变声的姜红涛。

之所以没听出来男女，首先是因为姜红涛故意变声，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透过模模糊糊的布罩，他确实能够「看」到打他的是个青年，这个信息误导了他，让他认为打他的就是说话的。所以大脑直接判定这个声音是「青年」。

「你们要干什么？！程大磊！你怎么也和他们在一起？！」韩晓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干什么？就是为我当年的冤狱洗清罪名。」汪东海又是狠狠的一拳，这一拳打出了窝在胸口八年的恶气。

「咳咳……汪东海，你想打死我吗？杀警察是大罪！程大磊，你也想参与谋杀警察吗？赶快把我放了！」韩晓一改刚才的态度，180°转了个弯。

「放了你？你们当年伪造证据冤枉我入狱，这回铁证如山，你自己亲口承认了。老子今天就亲手扒了你这身皮！」汪东海怒吼着。

「伪造证据？你有什么证据？我刚才说的都是骗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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