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节 奶奶的绣花鞋（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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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鞋走，我们没准备，她是不是生气了？」

这时有人指着小姑脚上的鞋：「杨妹也穿着红色的鞋。」

大官面色凝重来到小姑尸体边，脱下小姑的鞋丢在院子中间，从兜里掏烟抽了起来。这期间他一直闭着眼，头时不时转向堂屋的方向。

像是看到什么了，表情严肃带着怒气：「人没死你们就给抬到堂屋布置灵堂，她是在棺材里憋着气死的。」

爸爸站在一旁，心虚得不敢说话，妈妈抱着弟弟害怕地看着我。

大官指着地上鞋：「她穿着鞋回来报仇了。」

爸爸不解地问：「可是我们没给她穿着走啊？」

「那是谁把鞋放棺材里，故意让她回来的？」大官扫视院中的人，严厉的眼神让人发毛。

小婶绷不住：「他们兄妹三人干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就该死吗？」

爸爸也有些害怕：「大官你得救救我们啊。」

大官还是摇头面露难色：「这难办，她怨气太重。」

小婶哭着说：「多少钱都没关系，救我俩孩子的命吧。」

大官沉思片刻：「报警把杨妹的尸体拉走，以防晚上老太太回来，附在尸体上就麻烦了。几个小孩用柚子叶洗澡后去别人家待一晚。」

小婶问：「那我们待在这？」

大官点头：「如果大人都走了，老太太回来看不到人，都会死，大人留下至少还能保全孩子。」

大官让我开车再送他去镇上买东西。

等我们回来时，小姑的尸体已经被拉走，几个小的都送到其他家去。

大官拿着一盆黑乎乎的东西在墙上地上画符，又贴了很多张黄符在窗户门上。一通捣鼓，院子血刺呼啦的。

「小灿你来。」

我正在厨房吃东西，突然被叫名字险些吓一跳。出去一看，大官用簸箕装着四双红色绣花鞋，招呼我过去。

「有事？」我问。

大官让我提着簸箕：「拿去你奶的坟头烧了。」

边说边朝簸箕里丢纸钱，还压了一张黄符。

「回来的时候别回头。」

我害怕地说：「一个人上山去找奶奶的坟，我不敢。」

大官伸手摸了摸我屁股，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去，才有效果。」

说完背着手出了院子。

爸爸从堂屋出来：「站着干什么，赶紧去。」

见我还没动作，抄起扫帚朝我丢来。

我只好提着簸箕出了门，百般不情愿地朝山上去，这么做有什么用？

等我回来天已经黑了。

大官把我们叫到堂屋，叮嘱：

「今晚有任何动静都不要出声，别和回来的人对视。

「我在房门口都点上莲花灯，记住别让莲花灯灭。

「灯灭人死。」

妈妈接到弟弟电话，哭着要人陪。她本来想让我去邻居家陪弟弟，大官却说：「她不用去。」

妈妈只好自己去。

凌晨一点多，院子里响起走路的声音，哒哒哒地响。

和昨晚一样一个矮小的人影在廊下来回游荡，过了好一会儿人影消失，声音也消失。

我放下手机猫着腰走到窗户边往外看，院子里空无一人，但大门被人打开。

等我转身回床上时。

只见回来的奶奶穿着红色绣花鞋，在我面前飘着。

我没和她对视，低着头，喊了声「奶」。

门口的莲花灯复燃，暖光一亮，她消失了。

没等我缓口气，小婶的惨叫声响起。

「救命啊。」

爸爸和大官从灶房出来，我扒着门缝往外堂屋看去。

房门口的莲花灯碎了一地，小婶瘫坐在地上，指着里屋晃荡的一双脚：「死了死了。」

没等大官有动作，小婶子跌跌撞撞地爬起冲到院子里，她脚上还穿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院子里有一口大缸，小婶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进大缸中，红色的绣花鞋漂浮在水面。

大官喊道：「去把人捞起来。」

我赶忙走屋子出来，跑去院子里，试图把倒坐水缸的婶子拉起来。她却突然发狂蹬腿，一脚踹到我胸口，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虫子纷纷从身上掉下。

他们从屋里出来合力把婶子拉起来，婶子已经昏迷不醒，肚子高高鼓起。

大官用力拍打着婶子腹部，又对她阳指画咒，折腾好久婶子才吐出来好多水。

「救命啊。」

婶子恐惧地看着我，不停地喊：「她她来了。」

「回来了。」

大官和爸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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