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易子术（2 / 9）

《第 12 节 易子术》转载请注明来源：369小说网(369book.cc)

家门，却又在第二天凌晨意外返回来时，我气极了，用力将她推入了前院的荒井里。

背叛者没有资格活着！

听到动静的父亲出门查看时，刚巧看到阿姐跌入井里的那一幕，他着急忙慌地向我迈出两步，却又停住了。

「这样……也好……」他呢喃着。

井水不深，阿姐会水，她在井里扑腾呼喊，吵得母亲在屋内骂骂咧咧，我只得搬起一块巨石，堵住了井口。

「爸，我来处理吧，阿姐疼我，她不会怪我的。」我自信地挺起胸膛，作为屠夫家儿子的我，营养充裕，明明只有十岁，个子却已高及父亲的肩膀。

他远远望着响着锁链声的猪圈，沉吟半晌，才回过神来：「去吧，作为卢家的长子，迟早都要经历这么一遭的。」

这话，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声音沉闷却又凄凉。

趁着夜色，我将筋疲力尽的阿姐从井里打捞出来，褪去了她一身的衣物。

「换性」说得好听是换个性别，说得直白点，就是通过人为的手段抹去活葬者身上的女性特征。

月色下，阿姐惨白着脸，仿佛看一个怪物般瞪着我，塞满破布的嘴里一直发出扰人的呜咽声。

我学着父亲杀猪时的模样，将阿姐侧绑在矮桌上，手起刀落。

因为生疏，手脚慢了些许，原本奄奄一息的阿姐，突然如暴起的母猪，呜咽着一头撞上我的腹部。

「砰！」我摔落在地上，打翻了接血的木盆。

「家成，你行不行啊？别把你阿姐弄死了。」母亲的声音自屋内幽幽传出，隐约看见她掀起被单缓慢坐起，打算出来看个究竟。

我的身子一僵，心陡然提到了喉咙口。

「妈，我可以的，你歇着吧，外面露水重，你别着凉了。」

我手脚并用，慌忙从地上爬起，操起一旁早已备好的草木灰，按压在阿姐的胸口。

阿姐那白皙的肤色，交错的伤口，都尽数掩盖在漆黑的炭灰之下。

这下，再也没有人能认出这是个女孩了吧。

清晨，父亲和几位叔伯从老木匠那儿抬回了一口简陋的棺木，在他们的身后，跟满了看热闹的村里人。

「造孽哟，大松家这些年就活下来这么个闺女，竟然也舍得拿来换。」

「有什么不舍得的？那妮子又不是翠芬亲生的，要我说，后妈就是后妈……」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让家成听见了，省得翠芬上你家闹。」

「嗤，翠芬要是有儿子了，哪还会管他卢家成，你就看着吧，保管不出两个月，这卢家成，必然要被翠芬赶出家门。」

「丧良心的，难怪大松妈死都不肯让翠芬生孩子，感情是早就把人看透了。」

「行了行了，人出来了……」

我用一张薄被单，将阿姐从头到尾裹紧，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满脸泪痕地抱着她，缓缓走向棺木。

「叮铃铃……」那是卢家独有的锁魂铃，个个都有掌心般大小，用红绳捆绑在活埋者的手脚腕上，以保卢家祖先不会认错人。

「等一下！」母亲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门框走出来，「大松，你掀开看看，家成年纪小，我担心他没处理清楚。」

我心里一紧，微微收紧抱着阿姐的手，浑身上下颤了颤。

「爸……我……我都处理干净了。」一紧张，我连说话都磕绊了。

人高马大的父亲低垂着头，探究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和手上来回扫动后，将手向我伸来。

「给我。」

父亲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不容拒绝，身后的母亲则捂着嘴，满脸都是得逞的笑意。

我猛地将阿姐搂进怀里，死死抱住，任她身上淌出的血液将我的衣裳染湿。

随着她血液流出的，还有我的两行泪花。

「爸，你明知道阿姐脸皮最薄了！为了弟弟她祭献出自己的生命还不够吗？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父亲身形一顿，张开的手掌微微收拢起来，面上闪过了一丝不忍。

「好啊，我就说你们姐弟情深，你怎么会舍得将你阿姐祭献出来？」母亲一把将父亲扯开，指着我的脸就开始骂。

「你这个贱蹄子生出来的贱种，是不是根本就没对你姐下手？搁这儿跟老娘玩心眼呢？」

「够了！」父亲黑着脸，冲着喋喋不休的母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