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梦狱：后悔药（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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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叶子，你，能原谅爸爸吗？」

我扑了过去，抱着没了呼吸的他，嚎啕大哭。

是的，他是我爸爸，他就是我爸爸。

我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

我从来都只有这一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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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我还在福利院里。

张倩和曾强正跟院长申请领养我。

张倩拿了一堆玩具和零食，堆在我面前。

「小叶子，认阿姨做妈妈好不好？阿姨没有宝宝，很想要一个宝宝。阿姨保证一定好好待你。」

我拿起玩具和零食全部扔在她脸上。

「我不愿意！我不要你们这两个人渣！我等我爸爸！」

张倩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挤出笑脸：「你的爸爸妈妈都去天上做星星了，他们不会来接你了。你乖乖跟阿姨走，阿姨一定好好对你！」

她咬着牙加重了「好好」两个字，伸手就要过来抱我。

我后退几步，冲她扮了个鬼脸，跑到院长身边，牵着院长的衣角，指着张倩和曾强，大声说：「院长妈妈，这两个是坏人！他们是虐待狂，我不要跟他们！我要等我爸爸！」

院长一脸疑惑地看向张倩和曾强。

曾强一脸无辜地摊摊手道：「小叶子，咱们今天可是第一次见面，你可以不喜欢我们，但不要随口诬陷好人啊！我和你阿姨最心善了，我们经常救助流浪动物，在网上很出名的哦！」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这些小动物都被你们毒晕，拿回家剥了皮，卖掉了。肉卖给烧烤店，皮卖给皮草店，对不对？」

我躲在院长身后，探出头嬉皮笑脸地道。

曾强和张倩瞬间变了脸色。

「李院长，咱们福利院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吗？」张倩气呼呼地道。

「对，你们得给个说法！」曾强也不装了，声音高得像个大喇叭。

院长瞪了我一眼，对他们赔笑道：「对不起啊！孩子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咱们不能跟小朋友一般见识，对不对？」

「快！给张阿姨，曾叔叔道个歉。」院长说着把我从身后拉了出来，推到他们面前。

我摇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报警，让警察去查他们，就知道我说没说谎了。」

「这孩子，最近警匪片看多了，还当自己是小神探。真对不住，我代她向两位道歉。」

院长哭笑不得地摸了摸我的头，弯腰向张倩和曾强夫妻俩道歉。

「这孩子这儿有问题，你们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吧！」曾强指了指我的脑袋道。

我正要怼回去，却听到门外有人说：「你说谁有病呢？」

17

来人西装革履，身后跟着两个警察。

「警察同志，就是这两个人，偷盗他人宠物，虐杀流浪动物，我女儿亲眼所见。他们怕事情败露，还企图诱拐我女儿灭口。他们跟烧烤店老板和皮草店老板娘长期勾结，非法牟利，你们一查就知道了。」

张倩一看急了，露出泼辣的本性，蹿了起来：「你是哪根葱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血口喷人！」

曾强也撸起袖子，脸红脖子粗地喊：「警察同志，你们不能信他们啊！我们夫妻跟这一老一小是头一回见啊！」

「谁说第一回见了，我和小叶子对你俩可熟悉得很。」男人对我眨了眨眼睛。

他比前两次更苍老了，头发虽然染黑了，但脸上的皱纹藏不住。

我看着眼前的人破涕为笑。

爸爸，你这是又花了二十年寿命来救我啊？

18

从警局出来，爸爸拉着我的手，介绍了一对中年夫妻给院长。

「院长，这是我朋友，人品信得过，小叶子跟着他们生活，差不了。」

「爸爸，你不要小叶子了吗？」我想装得坚强一些，但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他泪眼婆娑地抱住我说：「爸爸老了，不能陪小叶子长大。爸爸找可靠的人来照顾小叶子，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就是不要我了！连你都不爱我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人爱我！」

我哭着推开了他，跑了出去，正撞上从警局出来的张倩夫妇，被他们一把推到马路上，被迎面而来的车撞飞。

余光中，我看到爸爸红着眼扑到这两个人渣身边，一刀刀捅过去。

19

「醒了吗？」有个女声在我耳边轻唤。

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一位身着鸦青色国风长袍的蓝眸少女微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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