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望，你恨妈（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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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文女主？上一次听到这个词，它还是形容我的妈妈。

系统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么，解释道：「原本是她，但谁让她为了活下来嫁给了深情男二，还生下了一个爱她如命的孩子，全世界都围着她转，主线早就走偏了。」

「可谁能想到，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系统没再往下说，但我明白了它的意思。

妈妈生下了我，却不爱我，连带着爸爸，最后身边所有人都会爱陆清柠。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取代了妈妈，成为了新的虐文女主。

难怪我总是做梦，梦到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我，可醒来却什么都没有，现在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你想要什么？」

我扭头看着声音发出来的虚空：「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能让他们后悔和痛苦……只要你，足够憎恨，让这本书的世界线完美收束。」

系统笑了，似乎迫不及待：「两天后来许愿吧，就当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10

我和陆清柠是同一天生日。

或许是为了增加我的决心，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在生日前一天，系统给我看了妈妈的日记本。

我才知道，和陆清柠同一天生日不是偶然。

我是被早产出来的，日子，是妈妈定的。

日记本里写着：【清柠宝贝，原谅妈妈，妈妈任务失败回不去了……妈妈想要活着，妈妈会一直想你的，这么久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妈妈。】

【我讨厌这个孩子，讨厌得快要疯了，只有把她当成你，妈妈才好受一点儿。】

可是这一切没有这么容易。

我长得一点也不像陆清柠，她用尽全力，也没办法把我当成陆清柠。

她每天都在日记里忏悔，生下我是她的罪恶，给我定下那些高不可攀的目标，只是为了让我少些时间去烦她。

她从来都不是希望我有所成就，她只是，不想要我。

以往我生日这一天，家里都很沉默，所有人都怕太太不高兴，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人庆祝，没有人欢呼。

但今天，苏家来了很多商业名流，前所未有的热闹。

他们都是来参加苏家大小姐生日宴的，而请柬上的主人公只有一个，叫陆清柠。

我站在天台，风吹过发梢。

系统的声音也被吹得飘忽：「痛是痛了点，但场面足够精彩，砖缝上的血迹会留存很久，每次他们看见都会想起你，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清理好地面……最重要的是，他们会为你痛哭。」

「为我痛哭？」

这里怎么会有人为我痛哭呢？

纵是这样想着，心里报复的种子却萌芽生根，转眼成为苍天大树。每一个根须，都在尖叫呐喊，想要看到亲人苦痛后悔的泪水，想看他们跪倒在我身边的样子，好像这样才完成了使命。

我许的愿望是离开这个世界，跳下去之前，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随机。」系统温声：「但善良聪明的孩子，会被眷顾的。」

我笑了：「如果善良聪明会被眷顾，这世界上就没有虐文女主了，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回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我站起来，伸展双手。

企图像鸟儿一样，飞出这个牢笼。

「苏既望！」

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喊停了脚步。

11

男生气喘吁吁，眼神紧张地望着我的脚尖。

是江柏。

从小学到高中的老同学，苏家生意场上的好友江家的孩子，但我和他并不熟，这么多年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

「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在这里。」

江柏试着靠近，他说给我带了礼物。

绑礼物盒的是熟悉的冰蓝色缎带，在过去每一年我的生日，课桌里都会出现这样一个礼物。

没想到是江柏送的。

「谢谢。」我拒绝他：「但我现在不需要礼物了。」

「江柏。」

陆清柠也找了过来，她眼睛弯弯地看着江柏：「我还以为你没来呢，来了怎么也不来找我？」

看着江柏手上的礼盒，她以为是她的，伸手就要去拿。

却被躲开了。

陆清柠一时有些错愕，在这里她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一点委屈，仅是一份不属于她的礼物，就能让她泪珠子像断线一样往下落。

有人的眼泪一文不值，只会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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