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第二名的告白（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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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年轻的美丽女人。
「不是亲妈。」秦术指正道。
我愣了一下，转头望过去。
只见秦术抱着胳膊，把头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道：
「我亲妈在我七岁的时候死了，这是那个老男人新抬进来的老婆，只比我大十岁。」
从他的三言两语中，我听出了他家庭关系的复杂。
于是理智地没有开口接话。
家长会散场后，班主任单独叫了秦术的继母，林颖到办公室。
偏偏我和秦术就在旁边的教室休息。
两人的对话就这么从开着的窗户里传了出来。
「秦术妈妈呀，秦术这孩子最近是真的开窍了，学习可用功了。」
班主任的声音殷切，带着些许讨好。
对面迟迟没有作声，几秒过后，才传来一声嗤笑。
「他？会学习？我看就是装的，就为了找他爹要钱。」
我沉默了，下意识去看秦术。
却见他神色如常，仿佛丝毫没往心里去。
但我知道他只是在假装不在意。
没人会在努力过后，遭遇一盆来自亲人的冷水时，会不心寒的。
班主任也哽住了，过了许久，才接话道：
「秦术同学他真的下功夫了，您看这是他这段时间上课的监控视频，他……」
如果说班主任刚刚还是带着一副讨好的意味。
那么现在的夸奖里就多了几分认真。
像是真心为秦术证明一般。
「行了。」
是推开椅子起身的声音。
林颖娇嗔着抱怨道：「要不是他爹没空来，我才懒得来给他开这破家长会。他要在学校又捅了什么娄子，你直接联系他爹助理就行，我走了。」
班主任被打断，也只能起身道别。
等到隔壁的办公室彻底安静，我这才回头去看秦术的表情。
他的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看不出一点波动。
所有人都说，秦术的学习劲头过去了。
「我就说这种少爷怎么可能真的沉下心来学习啊。」
「能坚持两个礼拜，也很不错了吧。」
「如果我要有他家这个实力，我连书都不读了。」
自习课上，秦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小声的议论声纷起。
我皱起眉头，大喊了一声：
「吵死了，还学不学了！」
全班瞬间安静。
就在这时，秦术懒洋洋地扭过头，面向我。
他轻笑一声：「怎么了同桌，你这是在为我出头吗？」
我按了几下按动笔，故作平静道：
「这不是怕你这个校霸暴起，揍人吗？」
接着我又问：「你最近瞌睡的时间怎么比以前还要多。」
秦术伸了个懒腰，支着头说：
「因为在家通宵学习啊，最后一次月考马上到了，我还想考个年级第一呢。」
我倏地想起不久前我拒绝别人时随便胡扯的借口。
莫名有些脸红。
但也权当秦术在开玩笑，没有当真。
「那你可得好好考啊，别又考个倒数第一。」
秦术眨眨眼：「遵命。」
晚上，轮到我和秦术做值日。
在教室里扫地时，突然听见走廊尽头的厕所里传出一道尖叫。
四目相对，我皱眉道：「去看看。」
刚到女厕门口，就看见一个人正扯着另一个人的头发往水池里按。
或许是正起劲，所以根本没注意到我们的到来。
「住……」秦术的后半个「手」字还没出口。
我手里的抹布就已经飞出去了。
被盖住脸的施暴者尖叫一声，随后愤怒地扯下抹布。
在看清我的面孔后，脸上的表情更狰狞了。
「又是你！曲韫！」
秦术在旁边问：「认识？」
我淡淡道：「揍过。」
秦术眼睛都瞪大了：「什么？」
「我们一个初中的，她嫉妒我成绩好，想霸凌我，我就把她揍服了，有问题吗？」
秦术呆了几秒，最后才用力摇摇头：「没问题。」
一旁被冷落的林霜几乎已经在暴走边缘了。
「你怎么在这里？这次我没惹你吧，你扔我干什么！」
我抱着胳膊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又不是一中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欺负我们学校的同学。」
被按进水池的女孩满身狼狈，整个人虚弱的腿肚都在打战。
此刻正无力地趴在水池边缘。
林霜腰一叉，指着女孩道：「欺负她？分明是她咎由自取！她叫赵琪，是我远房亲戚，中考完了找上门来求我爸把她塞进一中，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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