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完美犯罪（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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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这次案件。

首先，我找到了当天手术的张丽护士，正想询问当天发生的事情，可张丽连眼皮都没抬，仿佛没有看到我，径直端着药物罐自顾自的往走廊走去。

我跟了上去，张丽护士先去 9 号病房给病人换药，然后又去了 5 号病房给小孩打针……

做完一切后，她端着护理盘转身回护士站，全程当没看到我这个人。

我伸手拦住了她，「张丽，我是警察，想问你一点事，有时间吗？」

「没空！」张丽直接越过我，径直走开了。

独留我一个人站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周围有不少的打量地目光。

「又来了？」

「真是的，这个警察为啥非得抓着杨素医生不放，怎么，还能是杨素医生故意在手术室杀的那个死刑犯吗？」

「我看呀，就是故意找我们医院的麻烦！」

「吃饱了饭没事做，有这时间不如去帮我找找最近丢电动车……」

陆陆续续地絮叨传到我的耳边，这个医院的人不喜欢我。

从医生到护士，甚至是病人，从不忌讳当着我的面嚼舌根。

而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所有人都能一直对外？

「别问我！」

「当天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交代清楚了，病人大出血，没有抢救过来。」

张丽受不了我的紧追，将病历本砸在桌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小林警官，我搞不明白了，你天天来医院问，到底是想要问出什么来？」

「一个杀人犯的提前几天死了，这事有那么重要吗？」

护士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是警察，在盘问别人的时候，天然会给人带来压力。

一般的审讯过程，不论是否是嫌疑人，或多或少都会紧张，大多数都会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情况。

这家医院不同，他们所有人几乎都跟张丽护士的态度一样，「你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我收敛了笑容，看向张丽，「张丽护士，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我刚入警校的时，老师告诉我，刑警为真相而生。」

「这是我的第一个案子，无论死者身份如何，他都有获得真相的权利。」

「他是杀人犯，」尖锐地声音从张丽护士身后传来，那是个瘦瘦弱弱的姑娘，带着白色的口罩，名牌上写着两个字——李如。

当天手术的所有人我都询问过，这个护士并没有参与手术，可她的眼睛却满是惊恐，身体在颤抖。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故事。

「说说吧，4 月 5 号晚上 10 点，你在哪里？」

在医生办公室内，李如护士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

我拿着纸笔低头记录，余光撇向护士。

她个子很小，身体很是瘦弱。

据病人们说，李如护士是个温柔的人，从不会高声说话。

「我在家」她的指甲在黑皮椅手上滑动，眼神飘忽不定。

「一个人在家吗？」

「嗯」她点头，指甲却紧紧地扣入椅子的把手里，「有人作证吗？」

她摇头。

我静静地打量着她，猛然逼近，声音拔高：「李如护士，你说谎，当天你根本就在家！」

「你到底去哪里了？张成的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我……」她支支吾吾似是吓坏了。

这是警察审问的技巧，心理施压，她的反应证实了她确实在说谎。

「你在医院吧」我循循善诱，「你要知道，根据我国的刑法，作伪证可是要面临三年的刑罚的，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地就……」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抬起了头，圆圆的眼睛里有一种决然，「警官，人是我杀的。」

「我自首！」

炸鱼却炸出个杀人犯，这事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人被当作嫌疑犯带到了警局，在审讯室内，李如护士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说说吧，为什么杀人？」此次审问的人是我，我的同事老刘负责记录。

她低着头，浑身都在颤抖，恍惚之间又抬起了头，眼神锐利。

「我恨他呀！恨不得他去死！」

「当然我更恨的是我自己，为什么我要是他的女儿，我的血里面流淌着的罪孽，这辈子都无法洗清！」

负责记录的同事猛然抬起头，我俩对视了一眼，「这事，我们真还不知道。」

「我是个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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