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完美犯罪（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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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监狱的死刑犯死在了手术台上

这本来是一件简单的医疗事故

警局并没有当回事，让我这个小警察去处理，却不想却发现

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就连我也是其中被设计的一环。

「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胡说。」

「我杀他干嘛，谁不知道我差点被他勒死。」

主治医生杨素的情绪有些激动，毕竟死刑犯被送到医院的当天

杨素去给他检查，被死刑犯用医院的针管勒住了脖子……

如果不是有狱警在，差点就死掉了。

当时我也在场。

事实确实如此，不过奇怪的是死刑犯当时的脸涨的通红，情绪极其的激动，就仿佛见到生死的仇人一样。

「医生，你再想一想，当时你有跟他说什么嘛？」

这个死刑犯在监狱表现的很好，他在争取缓刑，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犯事。

杨素放下了撑在桌上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神情淡漠：「我跟他说。你怎么不去死！」

「啊？」

我吃了一惊，一来是因为医生竟会说这样的话，二来是医生竟然会把这样的话告诉我，毕竟如果人真的是他杀的，他只会想办法掩藏秘密，而不是直接暴露杀人动机。

他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摘下了眼镜，用衣角缓缓擦拭镜片，「有什么可吃惊的。」

「这个人不就是张成嘛，412 特大杀人案件的凶手，就是因为乱丢垃圾，被人说了几句，便潜入他人的家中，将他们一家四口，连同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起杀了。」

他的手顿了顿，又将眼镜拿起来带上，「这样天生的坏种，难道不该死嘛？」

「话虽如此，可是你是医生，还是他的主治医生！」

「在医生面前，人生而平等……」

「噗嗤」杨素轻笑出声，摇了摇头，「林警官，躺在手术台上那是我的病人，但是在手术之外，他是个恶人，而我除了医生之外，还是人。」

他的坦诚，让我很意外。

如果是杀人凶手，怎么会承认自己恨死者呢，这不就提供了杀人动机嘛？

可是……

「杨素医生，据我所知阑尾手术的风险性不到 5%，而您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医生……」

「百分比在医学上并没有什么意思，对他而言成功了就是百分之百，失败了那也是百分之百的致死率。」

「优秀又如何，我总归是个人，总会有失手的时候。」

杨素医生的声音不咸不淡，置身度外，并且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职业生涯。

一个有名的医生做阑尾手术失败了，这对于杨素的职业生涯来说是断崖式的打击。

他的谈话，会让人觉得，他好像真的不在乎凶手。

到最后我也没能问出些什么，只能让他先离开。

但是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医生走后，老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好了，这不过是个简单的医疗事故，你又何必呢。」

「况且那也是个死刑犯，就算是现在不死，不久后也会死的。」

「差不多得了。」

「何必要为难一个医生」。

「还是个知名的医生，他曾经为了抢救一个病人，站在手术台上 2 天 2 夜没出来，家属都要放弃了，他硬生生将病人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你刚来，不知道情况，杨素医生在 A 市是出了名的妙手回春。」

「而且他每个月还会在医院还会义诊，免费为看不起病的老人诊断，人们都说他是华佗在世，这样一个人会杀人，谁会相信。」

我静静地听着，「我劝你还是早点结案吧。」

突然脑子一片清明，「谢谢你！」

「喂，你这么着急是要到哪里去。」

我终于知道这件事的奇怪之处了，杨素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医生，国内心脑血管的专家，为何会做一个简单的阑尾手术。

阑尾手术，一般都是扔给新医生做，因为这种手术风险小，技术成熟，方便医生练手。

杨素为何会接手。

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找杨素，这个人很奇怪，他的每句话极其坦诚。

坦诚到，就好像是故意引导你去怀疑他。

这种情况，要么是清白无辜，要么就是良心受到谴责

又没有胆子承认错误，用一种献祭的方式暴露自己。

不管如何，我决定重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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