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嫡女心计（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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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这场好戏怎么唱。

不过短短三个月，京城便有了流言。

「听说了没？裴家那位风光无限的公子裴元，在外头养了个外室！」

这传言传得有鼻子有眼，连那外室住在何处、裴元去过几回、两人相处何等亲昵，都描述得仿若亲眼所见。

堂姐院里，瓷器碎裂的声响不曾间断。

那一声声，听得我畅快无比，不枉我砸下大把银子雇人四处散播消息。

正院请安的时候，我刚踏入院子，就瞧见堂姐满脸凄苦，眼眶泛红，抽抽搭搭地向父亲哭诉：「大伯，我这还没嫁进裴府呢，就出了这般糟心事儿，往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呐，倒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她拿手帕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父亲心疼得不行，赶忙上前扶起她，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愤慨：「昭昭莫哭，裴元这小子实在太过分了！大伯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裴家的动作也快，流言刚起，还没烧旺，就出手压制。

这边堂姐还没哭诉完，外面下人就通传：「老爷，裴家来人了。」

父亲脸色一正，沉声道：「来得正好，昭昭，你与我一同去，我倒要看看，裴家怎么个说法。」

我佯装乖巧站在一旁，趁众人不注意，悄悄溜进了耳房，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刚一照面，父亲便责问道：「裴元，这事儿你得给个交代！」

裴元忙不迭地躬身行礼，一脸愧疚：「沈伯父，是小侄言行无状，犯下大错，日后必不会再有此类荒唐事。」

堂姐一听，心急火燎地插嘴：「那贱妇呢，可打发了？」

这话一出，室内瞬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心里明白，父亲虽说要讨公道，可也不会真去逼迫裴家，无非是想给堂姐攥住这个把柄，好让她日后在裴府能挺直腰杆。

裴元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人……会进府先当个丫鬟。」

裴父紧接着补充：「沈小姐放心，在你进门之前，断不会有庶子女，裴家的规矩，不会乱。」

毕竟只是一桩风流韵事，况且裴元向来洁身自好，多年都没纳通房，如今裴府急着要子嗣，这个承诺算是给足了沈家面子。

父亲也知晓见好就收的道理，见堂姐还想开口，便出声打断：「昭昭，既如此，此事便这般应下吧。」

堂姐满心不甘，却也只能咬着嘴唇应了。

我知道，堂姐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裴家的人刚走，我就瞅见堂姐的大丫鬟神色匆匆出了府。

才过两日，外面又热闹起来，裴元竟大张旗鼓地要纳妾了。

纳妾前，还特意派人上门通报一声。

更绝的是，来人把堂姐指使大丫鬟找人迷晕那妾室、企图让乞丐毁人清白的事，一股脑全捅到父亲跟前。

父亲气得直跺脚，瞪着堂姐，恨铁不成钢：「你呀你，怎能这般糊涂！」

他心里清楚，这事算是触到裴元的底线了，无奈之下，只能强忍着这口气，任由裴家。

我暗自咋舌，虽然提过醒，但没想到她手段如此凌厉。

自打裴元那档子纳妾的事出来后，以往隔三岔五往堂姐这儿送些精巧玩意儿的惯例，彻底没了动静。

堂姐肉眼可见地愈发焦虑，整个人就像紧绷的弦，随时能崩断。

她院里的瓷器，隔几天就得换新的。

好不容易打听到长陵侯府老太君寿辰，裴元也会露面，堂姐哪还顾得上待嫁姑娘的那些规矩，火急火燎地催着母亲应下邀约。

我冷眼旁观，瞧着她那失了分寸的模样，心里明白，火候差不多了。虽说对老太君有些愧疚，可这场宴会，注定是要把堂姐狠狠踹进泥潭的局。

临出门时，我悄悄吩咐下人：「去，把这段日子添在堂姐房内熏香里的东西处理干净。」

那可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不过是能悄悄撩拨人心绪，把她的焦虑成倍放大的小玩意儿。

刚踏入长陵侯府的花厅，还没站稳脚跟，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像冷箭般射来：「呦，这不是沈府的沈小姐嘛，怎么着，一个待嫁的姑娘，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还往外跑？」

一位身着粉裳的官家小姐掩嘴打趣，眼神里满是奚落。

「怕不是听说裴公子有了心上人，一下子乱了分寸咯。」

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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