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相扑女的春天（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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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会故意撕破对方的衣服，从春光乍泄中寻求感官刺激。

可我既然敢应战，自然也做足了准备。

这些混迹闹市的相扑者们，多是凭此道赚外快，并无多少技巧掌握，只靠一身蛮力取胜。

所以……

我眯了眯眼，提起拳头如箭窜出。

又在对方试图扣住我腰身的瞬间，拧步错到他的背后，再紧接一个过肩大摔。

对方巨大的身躯落地，激起飞扬的尘土，差点儿迷了众看客的眼。

短暂的寂静之后，也不只是谁带头，连绵不断的喝彩声层叠响起。

我矗立在原地，瞧着镇定，其实浑身都不停地颤抖着。

久违的成就感席卷全身。

我就该凭实力，站在这万众瞩目的光下。

如今这些，远远不够。

6.

我重新捡拾起当年的刻苦。

闻鸡起舞都只是基本操作，加练加量也算常态。

在不巡演的日子，我还会去各相扑楼观摩选手，吸纳众人所长。

时间便在我的夜以继日里，匆匆忙忙过。

我很是满足现状，直到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照常摆摊，又是与老熟人张猎户对上。

经过几轮友好切磋，他的技艺猛增。

如今我与他的交战，算得上闹市里的一大热点。

赛香燃过半时，全场已算得上沸满盈天。

冲天的喧嚣里，唯有那道女声格格不入。

「女子当街与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就该抓去浸猪笼。」

我抽空望去，是崔昭和萧家姑娘。

昔年粗布麻衣的崔昭，已换了一身锦绣华服，更显得他丰神俊朗。

萧姑娘也金堆玉叠着，显得雍容又富贵。

二人并肩而立，端的是一派金童玉女好模样。

我有些晃神，差点儿没躲过张猎户的拳头。

「三娘，小心。」

约莫是幻觉，我竟听到崔昭在惊呼。

再回首，对方根本连瞧都没瞧我一眼。

我自嘲一笑，再不敢分心，反手扣住张猎户的手腕，再一个肘击，将他击出圈外。

「好。」

周围爆发出阵阵喝彩，我顺势拿起托盘，顺着人群收拿赏银。

萧姑娘竟拽着崔昭也挤到最前头。

她掏出一枚银锭，放进我托盘后，又在我耳边轻蔑道：

「好好一个妇道人家，为了这些个铜臭就在外头抛头露面，真真可怜又可叹。」

我维持着半躬的姿势，余光里瞥见了崔昭的脸。

他附和地点头，落在萧姑娘身上的目光，满缀着温柔。

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高高在上的他们，自然瞧我这等升斗小民不起。

可那又如何。

我深吸口气，按规矩唱喏着赏银金额，扯出笑颜如花。

「谢公子小姐，大赏。」

7.

我以为，我与崔昭仅存的缘分，也就断在深深的一鞠躬里。

可他不肯。

他竟趁我出摊，带走我儿。

等我寻上门，他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责难。

指责我抛头露面，让他的儿子也跟着丢人。

我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崔昭，我儿子姓莫。他与他的娘亲一样，都只是普通百姓。底层蝼蚁，自有属于自己的活法。」

我顿了顿，嘲讽地看他。

「从前你还为奴时，可从未瞧不起过这些。」

他深深一噎，眉宇里闪过几丝羞恼。

可很快，他又镇定下来，给我推来一叠银票。

「那时不过事急从权。你既已嫁我，也算高攀上枝头，自然不能再如从前般放浪。」

「若是早些知晓你又去打相扑，我早就将你拦了。」

「拿着这些，且安生在家里呆着。再等我个一年半载，我定能让你风光做国公府里的当家主母。」

他大言不惭，向我描述美好未来。

我不由得嗤笑出声。

上辈子是我蠢，是我猪油蒙了心。

他被封为镇国公之日，我居然自不量力地以为，我真能与他并肩而立。

可结果，我被那群所谓的贵妇人疯狂羞辱。

他却当着众人，跟着轻描淡写地调笑。

「内子粗鲁鄙薄，让诸位见笑了。不过到底共患难过，在下并非负心之人。」

一句看似痴心的维护，成全了他大义深情的美名。

我也曾伤心地想要离开，他却直接将我的孩子抱走，并将我关进内院。

「我的儿子，该有个身份尊贵的母亲，万不能沾染你的粗鲁恶习。」

他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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