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离别七夕（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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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收拾好，恢复原状跑出去，拐角撞见于有才乐呵呵地带着一群村夫回来。

　　打过招呼后，于有才带着一群男人路过正在干活的娘亲。

　　不知为何，那些男人看向娘亲的眼神令我格外不舒服。

　　我给于有才送饭时，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于有才在说：「等那娘们生完男娃，我就也让你们尝尝她的滋味……」

　　其他人「嘿嘿」笑起来，格外猥琐，「让我们也尝尝仙女的滋味，和我们这人间的娘们有什么差别。」

　　「那……价格？」

　　「价格好说、好说。」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打了，转都转不过来了。

　　然后是怒火中烧：我那么美丽那么温柔的娘亲，在你们眼里，究竟算什么？

　　货物？工具？

　　我下定了决心，去仓库拿来了锄头，等待着那些男人的离开。

　　就让我用这把锄头，解决那个怪物！

　　5

　　等那些「客人」离开后，于有才喝了一口便宜的酒水，又吐了出来，「什么酒，难喝死。」

　　「等到时候……什么好酒不还是任我喝？」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抬起锄头——

　　「砰——」

　　一声下去，于有才倒地，鲜血直流。

　　我杀人了……

　　这个念头令我的手不停地抖，刚想要处理现场，外面传来隔壁大妈的叫唤，「哎呦不好了！于有才！你媳妇要生了！」

　　我立刻扔下铲子，冲到娘亲所在的田地，就看见她捂着自己的肚子，眉头紧皱，冷汗直冒。

　　「娘亲，撑住，我去找接生婆！」

　　很快，娘亲进入房间，接生婆忙里忙外。

　　我听着娘亲低弱的呻吟，整个人焦急无比。

　　「娘亲……」

　　她不能有事！

　　房间里的血腥味弥漫了数个时辰，终于接生婆抱着一个婴儿出来了，她脸色不太好。

　　我不安问道，「我娘亲怎么了？！」

　　接生婆却说，「娘子没事，就是……这是个女娃。」

　　我只是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接过那个柔弱的新生儿，看着她，我笑了，声音哽咽，「妹妹。」

　　是我的妹妹。

　　我进去看娘亲，她血色全无，看见我还是勉强笑了，「来。」

　　「娘，是妹妹。」我把妹妹放到她身边。

　　「好、好。」娘亲的眼眶一红，「你就叫阿希。」

　　是希望的希。

　　我哄了妹妹睡下，又给娘亲煮好了饭，才去房间里看于有才。

　　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后脑勺的那道伤还在不停地流着血。

　　我把手放到他的鼻子下，感觉到微弱的呼吸。

　　怎么还活着！我都用那么大的力了，还没能把他打死？

　　不过——要是他能这样一直流血流到死，也好。

　　我离开了，仅剩的良心让我没能再次对于有才下手，我只是把他放在这里自生自灭。

　　娘亲没有问于有才的下落，母女连心，她多多少少也猜到了。

　　「娘，等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离开。」

　　然后再也不回来了。

　　「走不掉的，我们走不掉的。」娘亲却摇摇头，「除非有衣裳。」

　　我们都有脚，于有才还被我打晕了，为什么会逃不掉？

　　我去把那件衣裳拿了出来，断断续续地缝补着。

　　隔壁房里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是妹妹醒了。

　　我连忙停下针线活，赶去把她抱起，给她喂羊奶。

　　「妹妹乖……」

　　「什么妹妹？」于有才阴森森的嗓音吓了我一跳，妹妹也被呛到，继续抽泣。

　　6

　　看见于有才的那一刻，我难以接受：为什么他还会醒来！

　　于有才只看见我怀里的妹妹，面目狰狞，开口就是，「赔钱货！」

　　他手一伸，就要把妹妹从我回来抢走。

　　「你要干什么？」

　　「不能是女娃！把她掐死！」于有才一点都不像流了大血的样子，力大无比，「把她给我！」

　　「于有才，不许动我女儿！」娘亲闻声赶来，就看见阿希的襁褓被于有才拉扯着，而阿希大哭不止。

　　娘亲爆发了，她双目泛红，像恶鬼一样冲向于有才，把他的脖子恰得紧紧的。

　　「放、放手！」于有才竟然挣脱不开，直直拍打着娘亲，「你、你怎么敢……」

　　「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打骂我可以，打我可以，但绝对不能对我的孩子们下手！」

　　于有才这才感到害怕，感觉到死亡在逼近，他吓得腿软，开始求饶，「我、我错了！」

　　「你是仙子！你不能杀人！」他吓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你会被惩罚的……」

　　「我现在，难道不是在被惩罚了吗？」娘亲笑出了眼泪，满是悲怆。

　　我抱着妹妹，眼睁睁看着娘亲把于有才掐死。

　　何其荒诞，他想要掐死所谓的赔钱货妹妹，结果到头来，自己反被掐死了。

　　「娘亲，我们快走！」我见此状，知道离开之日必须提上日程了，「趁没人发现，我们赶紧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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