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我哥的信息素》转载请注明来源:369小说网(369book.cc)
的视线往下看,卡其色的裤子从腿根开始向下洇出深红色的水迹。容
我身体的器官像是现在才从那座挤窄的居民楼归位,齐齐剧痛起来,腹部尤其撕裂一般。请
我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慌的眼泪喷涌而出。到
「妈妈……」宫
10种
我紧紧闭着眼,枕头是一块已经吸饱水的海绵,冰凉地承托着我。号
「由于标记者与患者契合度过高,以及清洗手术操作不够精密,导致患者腺体受损,宝宝停止发育……」胡
我从没听过这么恐怖的话。巴
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白茫茫的一片我看到一团没有形状的粉红色的物质越飘越远。
「再见,再见。」士
「是谁在道别呢?不管是谁都不要离开可以吗?」看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只最后听到一句裹挟着消毒水气味的「腺体损坏意味着无法再受孕。」
太阳月亮一次一次交替,我反反复复地做梦,即使只睡一分钟。
梦里是程瞻说自己很恶心,是医生说为了迫不得已的人们,是一句又一句的再见。
我爸妈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争吵的内容从赶走程瞻到清洗标记,我爸砸东西我妈恸哭。
半夜我敲开他们的门请求他们不要再吵,东西砸坏了还需要再买。
我爸妈环视整洁的房间,脸上出现了极其惊恐的神情。
我肯定是又犯错了。
不然爸妈怎么把我送进医院。
不过这次没有医生说些恐怖的话,护士也比之前见过的都要温柔,但是一天要喂我很多次药。
我睡觉的时间渐渐变长了,不再是三五分钟惊醒一次,只是梦还是那些梦。
那些话那些事大声小声倒放正放五彩黑白的一次一次重复,时长的变化让我越来越昏沉,有时一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11
咖啡厅打烊后程瞻在门口看到了时隔多日不见的养母。
养母尖尖的眼角瘦窄的脸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小瞻,妈妈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妈妈真的没办法了…」
养母没头没尾地说出一句话后在程瞻面前掩面痛哭,肩头不停耸动。
「妈,阿姨,发生什么了您先告诉我。」
女人胡乱抹掉眼泪,努力收起自己的失态。
「小滨,小滨清洗标记后情况很不好,他现在在疗养院,有时一整天也不说话。」
她边说边观察程瞻表情,渴求发现些什么。
「阿姨,我答应过……叔叔不会去见小滨的。」
「小瞻!小滨做了你十八年的弟弟,他现在真的很痛苦,痛苦到我无路可走来求你,他清洗手术没有成功标记还在,只有你可以帮他了!」
程瞻听到手术没成功瞳孔震颤,沉默片刻开口:「信息素,我可以提取信息素给他,一样可以安抚他,我不能去。」
女人带着一管信息素离去,临走前还在恳求曾经的儿子去看望他可怜的儿子。
12
半梦半醒间我腺体一痛,随之而来的就是浓厚的如同与我的灵魂严丝合缝的安全感。
我重新做了好多梦。
梦见程瞻牵着我的手带我上学。
梦见程瞻拿市级荣誉时爸妈难得对他十分温情。
梦见程瞻分化那天我躲在墙角偷偷看他, 他说小滨很快也会变成大人。
我睁开眼看到程瞻。
程瞻?
我眼珠都不敢轻轻转一下,这如果是梦,我更不敢醒。
程瞻瘦了很多,眼下青黑,前额头发和睫毛有些交错。
他哭了,那眼泪明明落在他衣领上我却感觉烫到了我。
「哥,我好辛苦。」
我小心翼翼倾诉着一些痛苦,我等待程瞻的回应。
「小滨,为什么会在医院?」
「因为,我犯错了,我让爸爸妈妈不要吵架了,他们却说没有人说话。」
我看到程瞻忽地又涌出两滴泪。
他再忍受不住似地抱住我,很紧。
我在这个拥抱里想着,我越长大,程瞻的怀抱就越拥挤一分。
他释放了很多信息素,我觉得我干瘪贫瘠的腺体都隐隐发热。
我捧着程瞻的脸想亲吻,他躲。
我只能亲到他脸侧的一小片皮肤。
程瞻似梦初觉般迅速起身,飞快擦掉眼泪。
「小滨,好好接受治疗,你很快会好的。」
我盯着他,我知道这不是一场梦。
程瞻没有心硬如铁,可他给予我短暂的安抚让我更痛苦。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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