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情杀嫌疑人（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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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哭哭哭，就知道哭，晦气死了！」

赵子玉被吓得愣在原地。唐彩凤掏出一块钱塞给赵子玉，让他自己去门口的杂货铺买糖吃。

赵力扭头冲唐彩凤嚷嚷：「你都在家干什么？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这点事也要来烦我，你这个女人怎么什么用都没有！」

「你冲我和孩子撒什么气呀，还不是你得罪了周国强，他今天搞你的轮胎，明天说不定一把火把这个房子都烧了。是，我是没用，我和你们赵家的长孙都给你陪葬，这总行了吧。」

「你这说的什么话！」赵力抬手就摔了茶杯，「你给我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唐彩凤不再作声，提着菜篮子出去买菜，走到门口被赵力叫住。

「站住。」赵力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她的菜篮子里，「拿这个钱去给我买一份你昨天说的那什么什么保险，其余的事别再烦我。还有，晚上我不在家里吃饭。」

唐彩凤瞥了他一眼，把信封塞进自己衣服的内侧口袋。

当天晚上，赵力找了市里工程队的人来接他。这次他带了整整两个行李袋的细软，看样子铁了心要躲一阵。

刑警一队的队员全员出动，分区域搜寻曾在失踪期间见过陈沛白的证人。何林负责的是基地内各个路段口。

眼看一周的期限剩下最后两天，何林的心里愈发焦急，脚下的步子又加紧了。

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转瞬已是乌云遮天蔽日。何林被突如其来的大雨砸了个措手不及，匆匆忙忙躲进一家馄饨店。

小小的铺面里挤进好几个躲雨的人，有人起头抱怨起今年的雨季异常，都持续了一个月了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角落里一个中年妇女应和着，说也不知道她们黄河村的村委会怎么搞的。她明明前阵子见到半夜有人在河堤堤坝投放防汛沙包，可居然毫无作用，自家在田里晾晒的油菜都被涨潮后的黄河水冲走了。

何林听到「黄河村」几个字，神经敏锐起来。他顾不上拧干衣服，赶紧挪到妇女身边，问她是否还记得是哪一晚见到上述情形。

「哟，这个……我得想想，那天我是为啥起夜来着……」妇女回想了片刻，猛拍了何林肩头一下，呛得他一口水喷出来。

「知道了！那天农历十五，7 月 4 号！肯定没错，我信佛，每逢初一十五都吃素，那晚半夜我是给饿醒的。我想着干脆起来活动活动，等个一刻钟，过了 12 点再垫点吃的。」

「那也就是说，您起床那会儿，大概是晚上 11 点 45 分左右。大姨，您还记得，那个投放防汛沙包的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

「长相……我看不清楚。我家离河边还有一段距离，我站在院子里，就看见他穿着军绿色的胶皮雨衣，将一个很大的袋子往河里推。」

「身高、体型呢？您还想得起来吗？」

「都隔了两个礼拜了，记不得了，反正不高就是了。那个袋子看起来都和他差不多大了，我当时还想，就安排了他一个人干这个活儿，够辛苦的。」

何林出示警员证，向妇女留下了联系方式。他一刻都不再等，径直冲入大雨中，一路跑回警局，向师傅报告这件奇怪的事。

他们给黄河村的村委打了电话，对方表示这几天刚刚在组织防汛行动，之前并未安排过任何人投放沙包。

还没等何林放下电话听筒，涂建平已拿起车钥匙，直奔停车场。

他怀疑，那日见到唐彩凤脸上的惶恐，或许并非由于怕赵力回家怪她做饭迟了，而是……

涂建平和何林紧赶慢赶，赶到基地居委，还是被告知来晚了一步。基地职工捐赠的衣物二十分钟前刚刚发车运走了：「这会儿估计都上国道了」。

两人听罢，立即跳回车里。涂建平一脚油门踩到底，沿着国道的方向，追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截停了货车。

他们在路边把打包好的纸箱逐一拆开，旧衣服堆成了一座小山。

天色渐暗之际，两人终于锁定唐彩凤捐出的那一袋。涂建平戴上手套，从袋子里拽出了那一件黄阿姨口中「很新」的雨衣——果真是军绿色的胶皮雨衣。

鉴证科的同事从雨衣帽子的夹缝里发现一根黑色的中长直发——显然不属于赵力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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