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出狱的父亲（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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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敢的。这才到哪？不是你家里说只要你不杀人什么都能摆平吗？」

我爸伸手掰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嘎嘣脆：「那你知不知道，叔叔以前杀过人。」

曾嘉亿瞬间脸全白了。

三瓶水全灌了下去，连同新循环出来的水，他喝不下去，我爸就直接从鼻子里灌了进去。

直到这时，曾嘉亿完全不敢反抗了。

「很恨我是不是？想反抗是不是？」我爸蹲下来。

曾嘉亿哭：「没有没有。」

「那你说，好不好玩？」

「好玩好玩。」

「今天时间有限，喝水游戏咱们玩儿完了。下一个。」

曾嘉亿一下脸色全青了。

他下意识抓住裤子。

12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个裤子多少钱。」他又拿出这套来，「弄坏了要赔钱。」

「你的意思就是赔得起就可以随便弄了？」

曾嘉亿嗷呜一声，跌跌撞撞往外跑：「你们这是犯罪，是强奸。」

「原来你不是不知道啊。」

我爸抓着他的头发，头皮几乎离开头骨一层，将他直接摔在讲台上：「你知道在监狱里面会怎么对强奸犯吗？」

他说：「他们会排着队，一个个来开玩笑。」

曾嘉亿哆嗦：「我……我——我不会进去的，我还没有满年龄，我不会有事的。」

我爸恍然：「哦，忘了，你们这么大，干什么都没有后果。李铭，我记得你比他还小一岁呢。」

平日那样强悍凶恶的曾嘉亿，原来在更强的人面前，就是一条狗，一坨烂肉。

我忽然不害怕了，居高临下看下去，我走过去。

就像他曾经对我那样，抬脚一脚踩在了他脸上，踩下去，碾压，下一脚，我抬起来，看向他小弟弟的地方。

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了班主任惊讶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李铭，住脚！」

而随着她的声音，是我用尽全力的一脚，接着便是曾嘉亿响彻云霄的一声惨叫。

屈辱和痛苦了一年的绝望，在这一瞬间，仿佛突然炸裂开，烟消云散，我第一次挺直了脊背。

转过头去，看向班主任。

13

她一手捂着肚子，就跟现在的曾嘉亿一样，看来今天早上的巴豆水效果不错。

她哆哆嗦嗦指着我，我说：「曾嘉亿说要和我玩儿，我就和他玩儿。」

「什么是玩儿，你这分明是欺负同学。」

「老师，我儿子只是把他对我儿子做的事情，对他同样做一次啊。这怎么是欺负呢。」

曾嘉亿想跑，被我一脚踹回去，他摔在自己拉的一堆粑里。

我爸挡住了老师的去路：「老师，你来得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和老师好好交流一下。」

班主任来得匆忙，此刻脸色又开始大变，她伸手捂住肚子想要走，但是我爸挡住了门：「老师，话还没说完呢，这么着急干什么？」

班主任还要走，他挡在门口，纹丝不动，老师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要去厕所。」

「老师不是说了吗？一两分钟都不能憋住以后考试怎么办？我看老师比孩子们大这么多，又这么勤快，不应该啊，别说一两分钟，一两个小时也能憋住吧。」

之前曾嘉亿他们不要我去上厕所，我只能在上课举手去，但是班主任从不允许，而且还说我懒驴上磨屎尿多。

班主任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伸手去扒拉我爸的手。

「老师这是干什么，我是有家庭的，孩子们这么看着不好啊。」

班主任骂骂咧咧，转身向后门走去，但是后门外面早就被我加了锁，她根本打不开。

她想向前走，我爸又在和她说话。

就在这时，忽听见噗的一声。

然后教室里出现了强烈的臭味。

「啊，老师你要拉屎啊，你拉屎你说啊，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老师你也要拉屎的啊！老师你有没有纸？没有纸也没关系，曾嘉亿！」我爸转头喊讲台上拉了一堆的曾嘉亿，「你不是有得是拉屎完的清洁办法吗？还不过来！」

班主任这回彻底慌了：「李铭爸爸！你疯了！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敢？这是人做的事吗？」

「敢什么？」我爸死死盯着班主任的脸，「原来老师也知道曾嘉亿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14

羞愤难当的班主任和曾嘉亿还有我们都被带到了校长会客室。

这是我第一次进到这里，外面的投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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