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狼行成三（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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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送的。」

有警察打断了我，「那人送你鸭屁股干嘛？」

我感觉到有些好笑。

「吃啊，能干嘛？不过他以为我是给小狗吃，但其实我是自己吃。

「我还跟他说我养的小狗喜欢用他家的汤汁拌饭，所以他每次都会给我在塑料袋里倒半袋烤鸭的卤汁。这道菜我一般能吃三碗饭。

「万强听到人家送我鸭屁股也是像你这么问的，不过他说得没你这么委婉。

「他问我是不是跟人家睡觉了，人家才会送我东西？」

我看着那个小警察吃惊的神色安抚道：

「别惊讶，在农村女人就是这么不值钱。」

「万瑶，你继续说你的，其他人都别打岔。」

墙角那警察又说话了。

我继续说道：

「然后我就没理他啊，我理他他不是更得意？

「结果他就把那袋有鸭屁股的烤鸭混着卤汁全倒我身上了。」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又想起来了什么，冲着众人把我的衣服往前拽了拽。

「喏，就是我身上这件衣服，我这两天都要被这味熏死了，刚进来的时候还挺香，这会儿功夫混着汗味闻得我想吐。

「警察叔叔，既然事情说到这了，请问能赏我一件广告衫吗？」

众人面面相觑后，还是那角落里的声音回复道：

「可以，我叫人给你拿。你接着说。」

「哦，行，那我接着说了啊——那位拿衣服的小哥，如果你错过了重要细节，等你回来我给你重新讲。

「嗯，讲到哪里了？哦对，讲到他把卤汁都泼在我衣服上了。

「我就准备进去换衣服，他不让我换，他说反正我这么骚那就让这鸭骚味一直在我身上好了。

「这时候有个快递上门了，是我姐寄回来的生鲜，为了让师傅送上门，发的是到付件。

「万强一听是到付就骂骂咧咧的，等看到里面都是大颗的虾还有生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付了。

「他叫我把海鲜蒸了，他要再喝点酒，结果我拎起那个海鲜箱子，地底下化了点水，我一下子就摔倒了，那海鲜箱子就砸在他脚上。

「他一下子暴怒起来，说养我这么个赔钱货，二姐还知道寄个海鲜，我只知道触他眉头。

「他开始辱骂我，从一年级读书不会拼音让他丢人开始，骂到六年级不要脸问他要钱买卫生巾，再到十六岁去饭店打工摔坏人家的开水瓶还要他赔钱……

「总之他一个人骂了很久，越骂越生气，就转身进了厨房。

「说既然这样不如一刀砍了我，让我早点去投胎，这样就不用祸害他了。」

万强骂人很凶很难听。

那天恰好窗户又是开着的，邻居听到动静后还上来敲门。

那会儿我正站在万强背后拼命求饶。

他不仅没搭理我，也没去管砰砰作响的门，眼睛里只有厨房砧板上那一把锋利的菜刀。

邻居敲了半天门见哭闹越严重，深深叹了口气便下去了。

邻居是位特别好的阿姨，她曾为了不让万强打我，报过三次警。

她报警和我报警得到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有一次甚至还被民警斥责：「人孩子父亲教育叛逆少女，您就别跟着起哄了。您自己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了，再找我们吧。」

警察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所以你在你父亲去拿刀的时候用锤子打死了他，并且分尸？」

「你们界定分尸太草率了吧？我只是怕他醒过来再伤害我，所以用力了一点。」

「所以是你一个人进行了全程，中间并没有任何人的参与？比如说你的大姐万珏或者二姐万璟，又或者说什么其他人？」

我立刻坐直了身体。

「我的大姐和二姐根本就不在本地，她们怎么会在现场？

「你们警察难道都不会求证吗？

「我都进来这么久了，这点事情都没有排查好吗？」

我一改之前的淡漠与嘲弄，声音变得大而尖锐。

有警察对我做出了冷静的手势。

可我是天生的姐控，我不能允许任何人说我姐姐的坏话。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继续大声道：

「我大姐二姐正准备去大连游玩，9 月 11 号下午是我亲自送他们去的高铁站，我看她们进了闸机我才回来的。

「你们警察说话都不需要证据的吗？」

这时候有人推开门，是刚刚出去给我拿衣服的小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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