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异闻：磕头借寿（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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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灵魂。

　　就像父亲的身体里住着伯父的灵魂一样。

　　“难道你也是磕头借寿了……你为什么害人性命！”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只是脸上带着怒意，试图让愤怒代替恐惧。

　　“是他自愿献舍的，不然死了怎么可以换命？”

　　二傻忽然笑脸盈盈，意味不明地看着我，有了几分小妹的影子。

　　献舍的条件是什么？我刚想开口，父母亲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小妹话语快速道，“眼下没有时间了，你记住我的话，今晚一定要小心！不能倒下！我还会来的！”

　　话刚说完，父亲狠狠推门进来。

　　4

　　他面色阴森地看向我，“家逸，你什么时候和二傻关系那么好了？”

　　我还没有回话，“二傻”忽然直愣愣地笑出声。“好玩，好玩。”

　　我低着头，只好将“二傻”轰出门去。

　　母亲进来的时候，在二傻的脸上停留了几眼，直到二傻走远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绳，递给我，“这是我亲手做的，带上保平安。”

　　我目光在那条红绳上定了两秒，上面的黑色小缺口，不就是半年前母亲送给小妹的吗？

　　难道小妹说的是真的，母亲真的知情。

　　村子里的伯父和母亲的传闻，是真的吗？

　　他们两个真的有一腿……

　　我看向母亲，她笑容一如既往地和蔼，甚至主动将绳子带在了我的手上。

　　一时之间，头晕乎乎地。

　　但我没有拒绝，挤出笑脸道了一声谢，就若无其事地返回了房间。

　　我赶紧将红绳摘下，重新戴上二傻塞给我的红绳。

　　头晕症状消失了，看来母亲真的有在暗戳戳地帮助“父亲”。

　　到了晚上，母亲和父亲将院子里的桃树下摆满了水果和发臭的猪肉，这些都是村子里的稀罕物。

　　我躲在门缝后边，狠狠抹了一把口水。

　　父亲早就发现了我，他将我拉到院子里，笑着对我说，“家逸，放开肚皮吃！这些都是我和你母亲去镇上得来的！”

　　我的眼神扫过桌上的猪肉，怎么感觉有点儿怪。

　　莫名感到心慌，我借口说头晕回屋子里休息，母亲却一把拉住了我。

　　“上哪儿去？”母亲恶毒的眼神一闪而过，恢复和蔼的面容，“家逸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我虽然是个男孩子，但也才十八岁，对于母亲的脾气还是有些忌惮的。

　　她将我摁在凳子上，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家逸啊，你不可以太任性啊，今天可是大团圆日子。”

　　我只好重新坐回凳子上，肉眼可见两人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挑一个桃子大口啃了起来，腹部却传来阵阵绞痛，我疼得满地打滚，父母亲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眼。

　　我听到母亲语气慌乱，对父亲喝道，

　　“快！快点跪下！”

　　父亲噗通向倒地不起的我下跪，虔诚地磕着响头，一遍一遍念着听不懂的咒术，直到我彻底没有了动静。

　　“完事，又借了一条命啊。”

　　“先处理尸体，抬到桃树下面。”

　　“去屋子里拿麻袋。”

　　……

　　直到两人的声音渐渐传远，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往院子外面冲，却被什么东西绊倒。

　　我定眼一看，是手部骨骼，细看，小拇指上带着扳指……

　　父亲的！！

　　是伯父的尸体，可我知道并不是真正的伯父。

　　顾不了太多，我站起身直冲院子外，“小妹”早已经在院子外边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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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领着我来到他们家，快速道，“哥，父亲很快就会找来的，你真的是暴露了！”

　　“那可怎么办？”我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过去，有隐秘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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