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 十二生肖之金蛇贺岁（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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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传来一个女声：
「诶呦，知道了妈，买酒呢。」
「他……他工作忙，等我问问他……」
「是啊，过年也加班……」
已经关门的便利店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女孩，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拿着……雪糕？
目光触及雪糕，我打了个寒颤。
冷不丁的，她猛然抬头，和我对视。
我几乎当场逃跑。但转念一想，她应该看不见我，就默默提着剑等年兽。
转瞬，女孩放下了手机，径直朝我的方向走来。
？！
应该……只是顺路，对，顺路。
我在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女孩却停在了在我面前，只有两步之遥。
她眼中浮起笑意，咬了口雪糕：「瞧我遇见了谁？」
她看得见我！
一般只有部分 12 岁以下的孩子看得到我，这些孩子天眼还未关闭，能通神灵。
可她？
我后退两步。被不相关的人看到，是一件糟糕的事。
眼看我要开溜，女孩语速飞快：「你是来接阿辰的班的吧！」
肯定的语气。
她为什么会认识我，还知道辰龙？
我停住脚步，只听她说：「你好呀，我是这一轮的接待使。」
接待使是什么？
见我一脸疑惑，女孩皱起眉头：「没人告诉你，接班这天我会在年兽现身地等你吗？」
「……」
「你还真不知道啊！」
没有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低下头，心头有些堵。
这个情形，在人类的世界里，好像叫「职场霸凌」。
女孩好听的声音响在我耳边：「……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哦！」
她扬起嘴角，两眼弯弯，从包里掏出一袋——
雪糕……
我匆忙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女孩放下手，笑容缓缓冷却。
半晌，只听她小声说：「挺好吃的呀……」
似曾相识的场景。我内心挣扎了两秒，还是从她手里拿过雪糕，「那，谢谢你。」
女孩的笑容重新燃起，「快尝尝！飞天小女警联名，荔枝巧克力口味！」
听起来就很难吃。
我在女孩的注视下，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雪糕，透心凉心飞扬，像沉睡在远古时期的冰川。
又甜又苦，果然很难吃。
「嗯……还，还不错。」
话音落下，脑中又响起熟悉的声音：「功德加一。」
天边红色愈显，浓得像要滴水。
女孩一秒正色，三两口嚼完了剩下的雪糕，从包里掏出零零散散的黑糯米、狗牙，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准备好干活了吗，新搭档？」
只见她十指翻飞，身姿灵活，在空旷无人的暗处摆下阵法。
见状，我咬着牙囫囵吞了雪糕，持剑严阵以待。
女孩手握朱砂笔，笔走龙蛇，在地上画着轿车大的符咒。
最后一笔落成，她拿手机拨了个号码：「喂，三爷，我这边准备好了，人也接到了。」
她远远看我一眼，「蛮好相处的啊……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女孩收起手机，笑着朝我走来：「他们那边都一切就绪了，就等年兽过来。」
「他们？」
女孩笑容明媚，拍拍我的肩膀：「你不是一个人在作战。」
说罢，女孩忙不迭跑回符咒处，朝我比了个「耶」。
我移开目光，肩上似乎还留着刚才的触感，隐隐发烫。
不是一个人……吗？
这句话，像是小孩体温捂热的硬币，带着黏腻的暖意，让我避之不及。
我喉头滚动，舌尖上泛起雪糕的甜。
啊……真是，讨厌的感觉。
天边的红色旋涡中央，隐隐冒出一对虬曲的犄角。
我按下心头的异样，握紧剑柄，竭力感受着 21 世纪稀薄的灵气。
下一瞬，比冰箱还要大的金色兽眼从漩涡中钻了出来。
我上次来人间是 12 年前，那时年兽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早在轰鸣的鞭炮声中被吓得逃窜。
我没想到，它竟然如此庞大。
人形的我在它面前就像只仓鼠。
我手中佩剑消失，屏气凝神，化作巨蟒原型。
幽幽的青光像洪流一般从我身上倾泻而出，奔向年兽周遭的红光。
两光相冲，激荡出有强烈视觉冲击的鬼魅场景。
天空亮得恍若白昼，西边是红，东边是青，泾渭分明。
我听见女孩情不自禁的惊叹。当然，这般景象普通人看不见。
我向年兽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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