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医者雄心（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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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目击证人！」

证人是两位官差，据他们所述：

县衙按我们报案的线索，很快找到了那叫王麻子的受伤杀手，当时并未抓捕，只是派他们暗中监视。

待到王麻子手伤愈合后，果真去找了陈水银要酬金赔偿。

要不说怎么官府一直没抓到陈水银呢，原来那家伙狡兔三窟，白天扮成乞丐示人，夜间则去一座精致的小院歇息。

王麻子逮是逮住他了，打也打了，吓也吓了，但是陈水银说官府追查太紧，为了稳妥，他将全部身家藏在了山里某处。

于是王麻子押着乞丐装的陈水银去了城外的石林崖。

两个衙役见那王麻子凶猛，担心一时拿不下两人，便分头行动，一人回衙门报信，一人继续跟踪。

我插了句嘴：「石林崖？是不是山脚有很多像树一样挺立的山石？」

衙役回道：「那是山崖的对面，但是靠城的这面没有的，数月前暴雨后还发生过坍塌事件，地势比较复杂。」

我忍不住追问：「两崖之间底部有一条暗河，水流湍急？」

衙役点点头，继续讲道：

那陈水银七拐八绕，还真的在一处靠崖壁的石缝中扒出了一个小箱子，背过身摸出了一根黄灿灿的金条，抛给了王麻子。

王麻子一喜，上前一步道：

「有点多了，老子可没有银两找给你！」

陈水银下意识退了两步：「不用你找！」

想了想，又扔了一根给王麻子。

王麻子眉毛一抡：「又要杀谁？」

「请你当保镖，500 米外守着我！」

王麻子拄着刀哈哈大笑，笑完凶相毕露：

「你是想藏箱子吧，来，给我，我替你藏！」

陈水银连连后退，眼看离悬崖愈来愈近，慌乱中脚下一绊，摔了个四脚朝天，但双手不忘死死抱着箱子。

那王麻子跨步上前，一刀捅在了他的肚子上，抢过箱子，一脚将陈水银踢下了山崖……

县令总结道：

「我们的人是在山脚抓捕的王麻子，后来还特地派人在崖底搜索过了，在河边找到一只带血的鞋，那陈水银被刺后坠崖，又落入了暗流汹涌的河水中，但没有生还的可能！」

我和雍尔面面相觑，半天作声不得。

这可不好说！没见到尸体，一切皆有可能！

我俩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那衙役是个机灵的，见我们的表情一言难尽，又补充了一句：

「自是如此！何况那石林崖附近还有野兽出没，似狼似狗，很是吓人，应是食肉动物！」

我心中一动，激动地问：「是全身黑色的吗？」

衙役道：「应该是的，全身毛发很脏。」

久未出声的雍尔忽然问：

「那野兽的耳朵是竖着的还是下垂的？大不大？」

衙役想了想，摇头道：

「当时看到吓了一跳，只顾跑了，没有注意到……」

打衙门回来后，雍尔在我的卧室又添了一张木床。

「咱俩还跟以前一样，我睡外间，不然我怕万一……」

我点了点头：

「中间还是挡块布帘。」

第 3 节  与虎谋皮

冬至大于年，朝廷上下放了七日假。

相比街面上热热闹闹的节日气氛，我的宅院内则是一如既往的安逸清净。

返京的次日，夏金葵主仆便回了夏府，杨远志和钱自来也分别赶回家乡与亲人团聚，大家相约，节后轻装上阵，全力以赴，轰轰烈烈大干一场。

偌大的宅子里，除了三两仆人，就剩我跟方老师与雍尔了，三人都不喜热闹。

我早已将方老师接到了府中住下，每日除了跟老师学习方脉知识，再就是探讨医药改革的具体事宜，游说老师任职医官学院的特聘讲师。

我因入职医药署院史一职的日子愈来愈近，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每日里除了跟老师学习与请教外，剩下的时间，要么白天在书房里低头转圈圈思考，要么在夜间伏案奋笔完善实施计划。

雍尔自将床搬到我的卧房后，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忙啥。

眼看着假期将尽。

这日，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用完早膳，我准备随老师去书房学习，却瞥见雍尔立在游廊下望着纷扬的大雪出神。

他似是瘦了许多，侧颜棱角分明，眉目如削，却透着淡淡的愁云。

我移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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