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玩玩而已（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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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取走这些有什么用？

脑海里有道声音告诉我一定是纪凛，一想到这儿，我几乎站不稳。

等到第二天中午，手下赶来汇报：

「谨哥，查到了，是个女人。」

11

她显然摸透了我的生活规律。

周一到周五我都在公司。

只有周末我才会过来。

我这次守株待兔，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在别墅外张望，然后用钥匙开了门，悄悄地进去。

那是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女人。

我倚靠在门口，点了根烟。

女人出来，锁好门，整个人僵住。

因为我的枪正抵在她的后脑勺。

烟雾缭绕间，我轻声问：「他在哪？」

她举起双手，骂了句脏话：「你先把枪放下。」

女人名叫乔伊美，是纪凛的表妹。

我们来到客厅，乔伊美取出包里的录像带：「我每个月都会寄给我哥。

「他说等你结婚后就不用再给他寄了。」

她神色无语：「我早说时代进步了，也该把监视器换成联网的，他怕你起疑不让换。」

我咽下苦涩：「他在哪？为什么不回来？」

乔伊美犹豫不决。

我脸上常年挂着的面具彻底撕裂，乔伊美被我的眼神吓到，竟然哭了出来。

「他在多伦多。」

「他不会见你的。」

乔伊美抽泣不止：「那场车祸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

张阳和钟丛白送我去机场。

「怎么突然想着去国外进修？」张阳问。

我闭目养神：「顺便去给一个朋友送东西。

「送什么东西要谨哥亲自送啊。」

我勾起唇角：「录像带。」

据乔伊美所说，那场车祸是纪乐设的局，当时的纪凛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痛中，没有察觉。

是他外公找人救下他送到国外。

前年，外公也来到多伦多照顾他。

他每天都要去康复中心复健。

我要到了康复中心的地址。

一路上，我有无数话想说。

可等真正看见纪凛。

万千思绪化为空白。

天气明媚，窗外阳光照进室内。

他费力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栏杆，手臂的青筋暴起，医生说着鼓励他的话，他惭愧地笑笑。

他的肤色变白了许多，人也消瘦了些。

才走了两步，纪凛的额头就布满细汗。

医生提醒我：「这位先生，这不能进。」

纪凛侧目看来，视线猛地定格。

「砰——」

纪凛摔在地上，幸好下面是软垫，但还是碰到了手腕，他倒吸一口凉气，神情痛苦。

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别怕，我看看。」

「没事。」我不停地说着。

只是轻微地磕碰，揉揉就好了。

我一直轻轻揉着，直到头顶响起纪凛的叹息：「司谨，别哭了。」

他端详我的脸，胡乱地抹去我的眼泪。

一如当年司启正要把我抵给他时，我额角流血，也被他这样抹去。

一点都不温柔，可我偏偏喜欢。

我把他抱回轮椅上，对医生道：「我是他男朋友，可以告诉我他的复健进度吗？」

医生看向纪凛，纪凛无奈地点头同意。

医生告诉我，这注定是个缓慢且折磨的过程。

纪凛没有排斥复健，起初他还不习惯从一个健全人变成残疾，情绪崩溃过，也抑郁过。

更是自暴自弃了一段时间。

后来又重塑自我，继续复健，风雨无阻。

12

我下楼的时候，纪凛正在等我，短短几步路，看了我不下十次。

那眼神里有紧张，更有喜悦。

他眼睛也泛了红，还故意用洒脱的语气调侃我：「几年不见，变帅了啊。」

仿佛我们只是许久未见的朋友。

我蹲下来，捧着他的手：「五年。」

录像带递过去，纪凛没接。

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显然是有些无措。

「小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我闻言笑起来：「那又怎样？」

我也不是当年的我。

纪凛眸中划过一抹心疼。

他暗骂：「俩大老爷们在这哭哭啼啼的，我没事，医生说还能站起来。」

他吸了吸鼻子：「我每个月都等录像带，有一次伊美寄晚了，我以为你结婚了。」

纪凛蒙住眼睛，苦笑着：「那会儿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感到深深地后怕。

我和纪凛差一点就真的错过了。

「纪凛，你有没有想过……」

我话语艰涩：「倘若我压根没去你家呢？

「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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