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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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成绩依旧没有起色。

妈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绝望。

她意识到对我的惩罚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会让我因为身体的疼痛没办法集中精力。

她不再惩罚我，开始惩罚她自己。

妈妈做好饭，端到我面前，盯着我吃下去。

“妈妈，你也吃。”我夹菜给妈妈。

妈妈却把肉放进我的碗里，一口不吃。

“我不吃肉，我不配。是我没有把你养好，我有什么资格吃肉。”妈妈用力扇自己，把自己打的嘴角流血：“妈妈错了，是妈妈把你生的这么笨，妈妈该去死。”

“不是的，妈妈，我会好好学习，下次考试一定进步。”

我放下筷子哭着求她不要伤害自己，跪着向她保证一定会好好学习，下次考试会进步。

她似乎找到了更容易“拿捏”我的方式。比起抡起棍棒打我，我更怕她作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我拼命学习。

上课，下课，吃饭，上厕所，我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就连梦里，我不是在背单词就是在考试。

即便是这样，在短短两个月内，她的手腕上已经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我即愧疚，又不知所措。

第三次月考成绩出来的日子，她看着我稳稳落在下游的成绩，难得没有露出疯狂且绝望的神色，反而神神秘秘的拉着我说我的成绩有救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一个偏方，吃啥补啥，孩子学习不好，记忆不好，就多吃点脑子。

从那以后，我每天的晚饭里必有一个脑花。蒸的，煮的，烤的，炸的……尽管妈妈将脑花做的多样，可还是掩盖不了里面的腥气。

每次吃下它，都需要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