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节 春不晚（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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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能碰到。

但她似乎很开心，忽然笑了起来。

萧家人松了一口气，纷纷拿着新玩具哄她。

多多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趁她不觉。

我离开了萧家。

我不能一直逗留人间，所以对于多多，最好的保护就是放手。

萧家是个好归宿。

多多跟了这样的人家，我也算放心。

23

我心情沉重地回了家。

进门时有些不巧。

刚好看见虞藻靠在程妄怀里哭，她哽咽着提起自己在国外时的遭遇，以及这些年来对他的思念。

「程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攀着他的肩，等他的答案。

我也在等。

不知是紧张，还是幻觉，我似乎看见程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再回神。

他正低头看着怀里的虞藻。

「好啊。」

虞藻面色一喜，踮起脚来想要亲他——

我没再看下去。

转身出了门。

程妄还是和她在一起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虞藻。

程妄这个笨蛋。

他都不知道她有多坏。

24

晚上。

程妄下楼给虞藻买夜宵。

我远远跟着他。

心里五味杂陈。

脑中反复浮现地，都是虞藻踮起脚去亲他的那一幕。

他让她亲了吗？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程妄……完全忘记我了吗？

我看见程妄买了一些零食，又买了精致好看的小蛋糕，可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萧家。

萧问哲家里住一楼。

多多的房间窗帘拉了一半，他驻足窗外看了很久。

我站在他旁边，透过明亮的窗户，看见了里面温馨的一幕。

萧妈妈在搂着多多讲故事，萧爸爸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昏黄的灯光笼着这一家三口，床头的新玩偶都显得温柔生动。

程妄给萧问哲发了消息，把零食放在门口走了。

他没有去给虞藻买宵夜。

而是去了城东一所酒吧。

程妄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冲锋衣，衣领拉高，没了前些日子的神态萎靡。

他神色肃穆，像是早已下定了某种决心，头也不回地进了酒吧。

我眼皮狂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妄要做什么？

我连忙跟了上去。

酒吧里音乐嘈杂，而程妄目标明确，他推开人群，直接朝酒吧深处走去。

远远地。

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平头，单眼皮，左侧眼睑下方有一道长及眉梢的伤疤。

看见他的那一刻。

我忽然顿住脚步。

一股冷意油然而生。

思绪如潮。

我想起他将我绑去酒吧，按在房间的沙发上，一拳接一拳落在我脸上，直到我几乎晕厥，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捏着我的脸逼迫我亲他。

他手里拿着刀。

冰冷的刀刃撕开衣服，贴着肌肤，凉得让人忍不住发颤。

最后……程妄赶了过来。

我没有被侵犯。

但两天后，我还是跳楼自杀了。

警方鉴定我为自杀，但实际上，我是被人推下楼的。

推我的人，正是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他潜入我家，当着多多的面将我从阳台推下。

他和程妄算是死对头。

程妄举报过他们酒吧有非法生意，断了他们财路，为了报复，他们将目标转到了程妄的「家人」身上。

我还记起了一件事。

我家入户门的密码，是虞藻告诉他的。

刚去世时，我浑浑噩噩跟着这个中年男人，看见了他和虞藻见面。

虞藻给了他一大笔钱，算是封口费。

我不是自杀。

是他和虞藻杀了我！

25

程妄径直朝那男人走了过去。

对方也发现了程妄，脸色狂变，瞬间喊来了不少兄弟。

可程妄半点不惧，单枪匹马迎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前忽然模糊，流下了两行血泪。

我听说，鬼是不能知道自己的死因的，否则，会使鬼魂滋生怨气。

程妄三两下打翻了来抓他的人。

他从怀里掏出匕首，几乎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直奔那中年男人而去。

可程妄并没能伤到那人。

我夺过了他手中的匕首。

这一次。

我的手没有再穿过虚无，而是稳稳握住了刀柄，用力朝着中年男人捅去——

「杀……杀人了！」

「龙哥！」

尖叫声阵阵。

却没有人敢上前去拦。

因为，在众人眼中，是那个被称龙哥的中年男子自己从程妄手中抢过匕首，一刀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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