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恋爱脑连环杀人案（9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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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处理。

5 岁那年，我在公园里被人贩子拐走。

但因为我一直保持沉默不说话，买家认定我是哑巴，临了反悔。

于是，我就被砸在人贩子手中了。

他们将我装在一个大花瓶里，只留下脑袋在外面。

用这样的方式骗取老百姓的同情心，以此来牟利。

13 岁那年，在一次表演过程中，人群里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混乱，我就趁乱逃走了。

我打着赤脚，一直往前跑。

从白天跑到黑夜，又从黑夜跑到了白天。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迷在农村的一所房子前。

很快，苏家就以收养为名，让我成为这个家的女儿。

但他们的本意就是让我给苏乙洋当童养媳。

苏乙洋看上去人高马大的，看背影还有个人样，然而他的脸能够吓死人。

他小时候放鞭炮，炸伤了脸，当时没有及时就医，他妈信基督教，从教堂里搞了一些圣水回来，给他抹脸上，一天早祷告、晚祷告，后续越发溃烂流脓留疤。

所以二十七八的年纪，愣是说不上媳妇。

他们关了我一阵子，后来发现我似乎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也不想着逃跑，就彻底地放松了警惕。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他们对村子里的人说我是他们十几年前躲计划生育生下的女儿，如今找回来养了，但办理户口时又不能正大光明地说理由，便只能以收养为名。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对外宣称为了弥补我，要送我到城里去读书。

于是，卖了家中的田地还有一片承包的竹林，在县城里买了房子。

我蛮争气的，虽然没有正规地受过教育，但那些书本上的知识相比起我在社会上的求生经历而言，太过简单了。

刚入学时，很难融入校园生活，但我很快就适应了，而且可能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理解能力也好，应变能力也罢，都比同龄人强很多。

我从 7 年级的期末考试开始，学习成绩就一直在榜首。

原本苏家只打算让我完成九年级义务教育的，毕竟，那时候苏乙洋都三十岁了，他们觉得我们可以不用领证，同房生孩子才是正经事儿。

遗憾的是，苏乙洋的父母收养我后不久就相继去世了。

苏乙洋忙着生计，还顾不上那事。

但我们约定好了，他供我读完高中，我嫁给他当老婆，给他生孩子。

谁知道我高考考得那么好呢？

我觉得自己是有前途的，我不想过那种生活了。

可我摆脱他的唯一方式，就是杀了他。

15

那人听我讲述这一切时，仍旧是冷静的，并没有因为我的悲惨经历而展现出丝毫怜悯之心。

反倒是做笔录的警察，几度停笔，仿佛都记录不下去了。

审讯的警察举着那份资料问：「所以，你刚刚说的话里，哪些是跟这份文件里的资料有冲突的？」

我停顿了一下，真是佩服他的控制力。

他竟然能够忍住不打开那份资料。

「苏乙洋车祸进医院之后，我故意以筹钱为名，错过了他的最佳抢救时间，自然，我也没有四处借钱给他治病。

「我休学，是因为杀了人后，我没法面对自己，更是没做好迎接新生活的准备。

「去做快递员，不是为了还债，就是想要过渡一下。

「我也很担心苏乙洋的死会被警察识破，不敢轻易让自己稳定下来，随时做好了逃亡的准备。

「但我遇见了方旭，我被他的故事感动了。

「我想要帮助他。

「所以，我跟他一起吃苦、挣钱，替他还债，我陪着他撑过那段无比辛苦与压抑的日子，也试着让自己一步步从黑暗中走向光明。」

我继续说：「方旭虽然很苦，但他好歹有个正常的人生，有一个父母双全的家庭，假设他不抛弃我，我不读大学也是可以的，可他太让我失望了。」

「所以，你杀了他？」

「是！」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不想杀他的，所以我给了他一次机会，我说我们两个去爬一次无名山。

「无名山之所以被命名为无名山，就是因为那里还没有开发，里面是有危险的。

「我的本意是渴望他能知难而退，渴望他在爬山的过程中能想起我们共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而改变主意。

「但男人的心肠是硬的，特别是如他这种历经人间疾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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