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厮缠（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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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从未这样侮辱过我。

他还会给我买糖葫芦吃。

许是折腾得太累，我晚饭都没吃便睡了过去。

断断续续地一直在做梦。

星空下，傅州向我告白，问我要不要在一起。

我红着脸没说话，他把我抵在了树上，胡乱亲吻。

两人的呼吸交缠，我说：「……好。」

还是那片星空，傅州掐上我的脖子，骂我贱，还说让我去死。

后来是他出国前一天，把我桎梏在怀里，狠戾说：「你要是敢找男朋友，我弄死你。」

我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四周，才想起是在酒店。

傅州不在，我拿上包包悄悄离开。

这次我一定要躲他远远的。

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躲到了乡下。

其间和程宇通过几次电话。

程宇想来看我，被我拒绝了，说回南城后再见。

电话里他丝毫没生气，还叮嘱我注意按时吃饭，不要生病。

程宇永远都是这么温柔，而他的温柔正是我需要的。

韩雪也打过几通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回：「不确定。」

「你这么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韩雪说，「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我明白韩雪的意思，但我现在不想见傅州。

「能避一天是一天吧。」我说，「等傅州放弃找我，我就回去。」

放弃找我，别说韩雪不信，我自己也不信。

他以折磨我为乐趣，怎么可能放弃。

「要是他一辈子不放弃呢？

「难道你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韩雪苦口婆心劝说：「有些事避着也不是办法，越早解决越好。」

我悻悻回：「再说吧。」

后来我又向公司多请了半个月的假。

时间一眨眼便过去。

昨天我还和街口的老婆婆讨教怎么做面吃，今天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催我明天回去上班。

安生了一个半月，我终于要面对了。

但我没想到会那么快见。

我刚走出车站，有人叫住我：「陈雨菲。」

那是刻在脑海里的声音，即便不去看我也知道是谁。

傅州徐徐朝我走来，扬起的大衣衣摆发出啪啪声。

我没想到，回南城后第一个看到的是他。

脑海里传来声音：「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行李箱都没要，我转身拔腿边跑。

不够快，被他追了上来。

他把我扛到了肩上，还打了我臀部一巴掌。

「看我怎么罚你。」

我猛砸他后背：「傅州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要是再闹，我会在这里亲你。」傅州恐吓我。

这里？

人山人海的火车站。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

我不可能让他在这亲我。

我停止了挣扎，乖得像猫儿。

傅州轻笑：「真乖。」

上次他说我乖的时候，我们刚刚交往，他喜欢亲我，无时无刻不想亲。

那天，爸妈在客厅里，我们两个躲进卫生间，隔着门他们在争执什么。

但我无暇顾及，因为我被傅州抵在了墙上。

他低头吻我，我配合地仰起头。

他笑笑，要我张嘴，我乖乖张开嘴。

后来，乖，和我绝缘。

上了车，傅州把我摁在座椅上：「陈雨菲，老家好玩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回了乡下？」

「我不但知道你回了乡下，还知道你每晚都会坐在庭院里看星星。」傅州修长手指触上我脸颊。

我直勾勾凝视着他：「我的新邻居就是你？」

傅州：「是。」

他噙着笑吻上我的唇。

「不然，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这么久。」

我以为的避开，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事实上，我这一个半月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几点起床，几点洗漱。

几点吃早饭他都知道。

甚至我见了谁，和什么人说了话，他也知道。

他悄无声息浸润到我的生活中，掌控着我的一切。

说不清是生气还是什么，我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车内散开，他脸瞬间肿起。

「打我？来呀，给你打。」他偏着脸凑过来，让我继续打。

我鬼迷了心窍，竟然又给了他一巴掌。

巴掌声响起时，我知道我完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打傅州，包括我继父。

傅州舌尖顶了顶牙槽，咬牙切齿道：

「陈雨菲你知道打我什么后果吗？

「我会让你哭着求我。」

傅州说到做到，堵上我的唇。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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