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厮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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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一片。

我无措颤抖着，贝齿始终咬着唇。

傅州似乎也不需要我回答。

他退开，像是谈天气般轻松说：

「跟他解除婚约。」

我眼睛大睁，顾不得心悸：「我不。」

傅州掐上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高头，指腹从我唇瓣滑到下颌，脖颈。

修长的手指一把锁住我的喉咙。

「十年不见，我的小猫长利爪了。

「呵，没关系，拔掉便好。」

当我被傅州带上车的时候，我的手机还躺在洗手间的水池里。

我挣扎着要推门下去，被他压在了座椅上。

「你要是再不乖，我不介意跟那个人谈谈。

「对了，他是叫程宇，对吧？」

我所有的挣扎在听到傅州念出程宇的名字后停止。

「你不许欺负他。」

「怎么？」傅州逼近，「心疼了？」

我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指，迎向他阴戾的眼神。

「他是个好人。」

「好人？」傅州捏住我的下巴，「陈雨菲你这种谎话精也配找个好男人。」

「我没有撒谎。」我战栗着解释，「当年我没有背叛你，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信。」

外人眼里我和傅州只是兄妹。

实际上我们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往。

那些晦暗难挨的日子里，我们用炙热感知着对方。

我一度以为我们能长久。

直到妈妈知道了这件事。

她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

甚至为此还把我们关了起来。

我不知道傅州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骂我水性杨花，骂我贱。

说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试图解释，但他根本不信。

那一个月，他天天折磨我。

我无力招架，只能默默承受。

精疲力尽时我想，他离开也好。

至少我不会再那么痛。

走前他说了很多威胁恐吓的话，不许我和任何男人来往。

更不许我交男朋友。

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

「你以为我会信？」傅州眼眸里蓄着危险，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吞了我。

他箍紧我的手腕：「我们交往的事是你告诉你妈的吧，为的就是报复我。

「我他妈真傻，竟然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我。

「陈雨菲，你跟你妈一样贱。

「你妈算计我爸，你算计我。

「你们母女都不是好东西。」

我妈算计他爸是真的，他爸死后，赔偿款都被我妈拿走了。

但我没有算计他。

我矢口否认：「我没有。」

「没有？哼，你以为我信。」傅州怒斥道，「你真以为我还像十年前那样傻。

「陈雨菲，我不会放你好过的。」

傅州威胁：「我得不到幸福，你又凭什么得到。」

他像刺猬一样，用最尖锐的刺猛扎我。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出息，哭着求他：「傅州，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傅州凝视着我，一字一顿道：

「不能。

「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傅州说到做到，他没放我回去，而是把我带到了酒店里。

告诉我，要是我敢跑的话，他会立刻去找程宇。

到时发生什么事就不是他能保证的。

我战栗着避开他灼热的呼吸，稳住心神，向他索要手机：

「我要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我今晚加班，不然她会找我。」

我忽略了傅州的洞察能力。

他讥笑：

「别以为我在国外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妈早拿着我爸的赔偿款和野男人跑了。

「你这个女儿，她就没打算认。」

我惊讶于傅州的了如指掌，但没表现出来，佯装镇定道：

「我妈没有不要我，她只是——」

傅州死死捏住我的下颌，厉声道：「陈雨菲，你还是那么爱撒谎。」

这次我真的撒谎了。

我妈确实不要我了。

她认识了别的男人，去给他的孩子当后妈了。

那天无意中遇见过一次，她牵着小姑娘的手，边走边笑问她想吃什么。

她还停下，给她买了糖葫芦。

我突然忆起，我六岁那年想吃糖葫芦，等来的只是她的斥责声。

「吃吃吃，就知道吃，跟你爸一个德行。」

自那之后，我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算算日子已经三年了。

「傅州，你就非得把我踩在脚下吗？」我噙着眼泪问。

「是。」傅州冷声说，「我就是不让你好过。」

真是坏啊。

我拿程宇和傅州对比，还是程宇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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