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爱里没有兄友弟恭（7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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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伸出手，一如恋爱期间，她似乎永远都在笃定，我一定会选择她。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她认定了我足够爱她。

我挣开了陶禧的手，拽着姜且大步离开会场，徐则桉一直很淡定地看着，整个会场很静，除了陶禧的哭声。

10

出了酒店，我松开姜且的手。

她身上的婚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我同她隔开一点距离，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我知道你还爱我，现在能听我解释吗？」

「嗯。」

「刚开始和你在一起，的确是因为你像他。徐则桉是我的初恋，和他在一起那几年，我付出了一生中最宝贵的感情。我一直沉浸在他给我构造的关于未来美好的蓝图里，直到他突然抛弃我，让我萎靡不振。」

我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姜且盯了一会烟，到底没说什么。

她不喜欢我吸烟，她闻不了这个味道，所以和她在一起后，我戒了烟。

「你的出现，很及时，那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如果没有你，我想我早就死了。

「你对我很好，比徐则桉待我更好。他是个一本正经的人，哪怕是情话都说得像是在汇报工作，很认真，字字都经过斟酌。你不一样，你的爱很有亲和力，也很自然。和你在一起时间久了，其实我已经在慢慢忘掉他，如果他回来再晚一些，我想我会坚定地选择你。

「知聿……对不起，现在才发现我早就爱上了你，你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离我太近，姜且被烟味呛得咳嗽，我的眼前突然闪过陶禧的脸，这大概就是合适与不合适的区别吧。

「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抛弃你吗？这些年学校一直在传徐则桉喜新厌旧，看似忠厚老实，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人渣。别人怎么说无所谓，你和他在一起很多年，你也信吗？」

姜且不明所以地看我：「什么意思？」

「徐则桉从小就是个靠谱本分的人，他品行学历皆优。家人从小就拿他与我对比，我虽然很讨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人，近乎完美。可能因为他太完美了，所以老天不开心。」

我用力吸了一口烟，将烟屁股捻灭丢进垃圾桶：「你们大二那年，他查出了胃癌，中晚期，发现得不算早。你应该知道大二假期他出国治疗了一段时间。可是结果很不好，国外专家给出的建议是尽快接受化疗，但是康复的概率极低。」

「那时候你们还在热恋，徐则桉很爱你。为了在有限的时间多陪陪你，他选择继续留在学校，我父亲也尊重了他的选择。一直到了大三，他开始吐血，再待下去就要瞒不住了。为了让你恨他，以后不要为他伤心，他选择了一个很蠢的方式。学校里传言中身材火爆妖娆动人的外国妞是他的护工，来接他的时候顺带帮他分了手。之后几年他过得很痛苦，可为了你，他还是撑了下来。」

姜且木然地看我：「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呢，如果他死了，你会痛苦一辈子。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你恨他，至少你能开始新的生活。」

「那你呢？你的出现……是巧合吗？」

「不是。」

「你们分手那晚，你在街头哭了多久，他就在暗处看了多久。他放心不下你，也不放心别人陪伴你，我是他亲弟弟，他希望我能帮助你走出去。

「为了考进你们学校，我拼命学了好几个月，好在不负嘱托。遇到你很顺利，你很爱他，而我和他长得，足够像。」

一切真的很顺利，我原本可以按照之前答应徐则桉的那样，帮助她走出去，开始新的生活，可是人生真的很难预料，尤其是感情。

我没想到，我会动了心，姜且也动了心。

「所以，这几年你才会这么克制，从来不曾碰过我。我一直以为你是尊重我，原来，对你而言，我只是个任务。」

我看着姜且垂下头。

其实不是，后来，我真的想娶她，可是徐则桉回来了。

「知聿，你爱过我吗？哪怕很短暂的动心，你有过吗？」

我又点燃了一根烟塞进嘴里，有过。可就像陶禧说的，我有很多话想说，可我又不能说出口。

「没有。」

姜且笑了笑，细长的手指擦过眼角的泪：「知聿，谢谢你，也跟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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