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爱里没有兄友弟恭（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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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浴巾站在船舱前泪流满面。

「如果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很大的原因是出于感动，你也愿意吗？

「如果我说，我没有完全忘了她，你还要给我一些时间，你也愿意吗？」

小姑娘红着眼睛看我，眼神倔强：「只要你愿意往前走一步，我就愿意跑着奔向你，那你愿意吗？」

我抬腿往前走了一步，小姑娘丢掉浴巾飞奔过来。

海风吹起，我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护身符，它打着转飘向远处。

第二天的订婚宴，我去接了陶禧。

她穿了一件隆重的粉色吊带裙，打扮得像只花蝴蝶。

「你很开心？」

陶禧坐在副驾笑吟吟地晃着腿：「开心啊，则桉哥哥苦尽甘来，我真心为他高兴。你不开心吗？」

我单手打了个转弯，点了一根烟：「定亲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开心？」

「那我们定亲的时候，你会开心吗？」

陶禧突然凑过来，笑眼弯弯，我莫名嗯了一声，小姑娘高兴地抱着我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陶禧，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小姑娘要矜持。」

陶禧毫不在意，继续笑嘻嘻地晃着一双小短腿，满脸写满了得逞的开心。

餐厅装扮得很隆重，完全采用了中式风格，奢华低调有内涵，一眼就看得出主人很有品位。

宴会厅里坐满了亲戚朋友，老头的嘴一直就没合上过，笑得像是自己结婚。

我扫了一眼全场，主角还未登场，陶禧牵着我的手找了最前边的位置坐下，时不时侧头同我说几句。

在她第十几次歪头凑过来的时候我一把捏住了她的小胖脸：「小祖宗，消停一会行不行。」

陶禧笑吟吟地看我。我的手还未收回，灯光瞬间暗下，徐则桉牵着姜且登场。我抬头看向台上，正对上姜且皱着眉头的眸子。

陶禧无知无觉地接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笑吟吟地说了句：「姜小姐真漂亮。」

是挺漂亮，人瘦了一圈，脸越发精致，自然是美的。

主持人上来一通美好的说辞，说得天花乱坠，陶禧捏着我的手玩得不亦乐乎。从那一眼过后，我便不敢再看姜且。

心里很难过，如针扎一般地刺痛，如果徐则桉没有出现，今日的订婚宴，兴许就是我们的。

姜且是很典型的东方美人，五官精致，骨架小，穿起婚纱来像是量身定做，美得让人不能移目。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穿婚纱的模样，可如今她站在眼前了，我不敢看。

「徐先生，你愿意吗？」

「愿意。」

台上主持人进程很快，我走神的工夫已经进入关键环节。

「姜小姐，你愿意吗？」

……

「姜小姐，你愿意吗？」

……

台上的沉默让整个宴会厅刹那间寂静下来，主持人连着问了两遍，姜且都未回答。

「姜小姐……」

「对不起，我不愿意。」

平地炸起一声雷，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看向台上。

「则桉，今日来，我想同你说一句抱歉。曾几何时，我们真心相爱，我也曾真心实意地想嫁给你……可自从你选择离开，有些事情就变了……我以为我还像从前一样爱你，可真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有些事我忘不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徐则桉站在原地一直静静地看着姜且，没有失控，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无奈又苦涩地笑笑。

「阿且，你不用道歉，如果我让你觉得不自在，你可以选择放手。」

姜且点点头，突然转身走下台阶，提着裙子走到我眼前。

「姜姐姐……」

我没有看陶禧，可我想她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她捏着我的手一直在用力。

「知聿，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陶禧的手开始颤抖，她的指甲陷进我掌心的肉里。

「知聿，我们谈谈好吗？」

「姜姐姐……什么意思？」

陶禧的声音带了颤音，她用力握着我的手，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姜且很镇定，她看向陶禧：「你明知他心里有别人，又何必为难他留在你身边？我和他在一起很多年，我清楚他是个有爱就会表达的人。他不同你表达，并非不爱表达，而是不爱你。」

陶禧的手越收越紧，全身都在用力，我不敢看她，却听到她隐忍地啜泣。

「知聿，我们谈谈。」

姜且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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