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节 妹妹的南瓜头（1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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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的头被车轧成碎西瓜那天，我妈彻底疯了。
她硬是把尸体抱回家，用南瓜给我妹续了颗头。
每天跪在地上给尸体擦粉底：【蓉蓉最漂亮了对不对？】
她掰开南瓜，往黑洞洞的脖颈里塞红烧肉：【蓉蓉长身体呢！要多吃肉！】
几天后，南瓜开始腐烂、发臭。
【蓉蓉别怕！妈很快给你换个新脑袋！】
我躲在门后，浑身发抖——
我妈刚才盯住我的眼神，像打量案板上的猪。
1.
饭桌上，我妈突然抓住我的手。
【莲莲，你愿意把脑袋给妹妹吗？】
我妈认真等待答案的模样，谁见了都菊花一紧。
【妈，蓉蓉已经死了。】
【哎呀！开个玩笑嘛。】我妈咯咯笑，顺带往我碗夹了一个变态辣鸡翅。
淦！明知道我辣椒过敏，还顿顿做辣菜，就因为我妹爱吃辣。
上次急性喉头水肿进 ICU，我妈还怪我把辣椒挑出来是浪费粮食。
最绝的是那年火灾，
消防员叔叔把我们救出来，我妈居然揪着人家领子骂：【为什么不先救我她妹妹？】
我直接黑人问号脸.jpg
都是双胞胎，做姐姐的就该死吗？就因为我早出生五分钟？
我气啊！半夜睡不着，四处晃悠。
却在妹妹房间里发现一箱凶器：砍刀、锯条、浓硫酸，
【妈，你没打嘴炮，你真要弄死我呀！】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
2.
我秒变人间清醒，抄起砍刀就往床底钻。
我妈拎着一把斧头，
寒光照出我妈冷峻的脸：【出来吧！省得我费事。】
原本准备死斗的我，这几个字，仿佛已经对我执行了死刑。
我吓地动弹不了。
我妈耐心耗尽，整张脸连着斧子冲进来。
【莲莲！真不听话！】
我连滚带爬地滚出床底，
突然，脖颈一凉，眼睛一闭。
【这就是死亡吗.....】
再睁眼，门外我妈催促：【莲莲，吃饭了！磨蹭什么呢！快点把妹妹背过来。】
等等？我死的当天，我妈说过一字不差的话。
难道....我 TM 生了！
对不起！搞错了！
我 TM 重生了！
3，
【妈，今晚是吃鸡翅吗？】我试图确认。
【对。】
之前太过惊悚，情绪也没时间和出口可宣泄。
回想我妈的毒手，反胃般地恶心。
妈，你好狠！
狠到我甚至恨不起来你，只有心如死灰的孤独感。
还有另外一件事，让我同样震惊。
当时我的手边有一个日记本。
我妈看到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拿斧子砍我，竟然是拿那个本子。
比我命还要贵的本子，必须地搂一眼。
【我被强奸了......】第一页如是写道。
突然，我的脑海涌现出一串串记忆流。
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我妈要我死。
4.
我下班后回到公寓。
突然，一双粗糙的手把我的嘴捂住。
【是谁？救命！】
那股巨大的力量几乎是把我举到床上。
我挥拳，扇巴掌，像是打在一块钢板。
他挥拳，扇巴掌，我持续地昏厥，又被疼痛疼醒。
【你这种反抗方式逃不了，你得看看身边有没有什么剪子啊，瓶子啊！】
他一边对我全力侵犯，一边戏谑地指导我。
他抓起我的衣角。
我的 T 恤和裤子，像剥香蕉皮那么轻易地被剥掉。
他抿着嘴唇，眼光如雷达般全面打量我的全身上下。
【腰臀比这么好！学过跳舞还是瑜伽？】
【这回让我掏着了，姑娘，你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我肌肤的每一寸被他的胡茬扎了个遍。
直至一个陌生的异物，强横地塞进我的身体。
瞬间爆发出的屈辱，和绝望的实在感，我痛不欲生。
我机械式的重复一个念头：
【我变成了一个污浊的脏东西。】
【这个世界的所有美好，再也与我无关。】
5.
我从记忆中抽身，战栗感让我喘不上气。
【这些记忆如此深刻、清晰。为什么我竟然不记得？】
我想不通，但有一件事我是确定的。
我被强奸这一事实，
正是我妈打算杀我的原因。
6.
我和妹妹是弃女。
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陌生女人。
【你是谁？】
【我是你们的妈妈。】
这是我和妹妹记忆的伊始。
妈妈与所有单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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