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不死的女儿（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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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么死的？」

陈烈沉默不语。

我决定报警，才逼得陈烈才终于告诉我实情。

原来朵朵一直遭受陈烈的酒后暴力。但她不敢和任何人说。

某天，朵朵鼓起勇气：「爸爸，我能和妈妈住几天吗？」

陈烈觉得所有人都弃他而去，把多年不顺的怒火全部撒在了朵朵身上。

而朵朵，是被陈烈一棍子接着一棍子打死的。

15.

我逼近何远，何远眼神中的锐气不见。

「你听了这么多，还觉得陈烈分尸自己，是什么奇闻吗？」

「陈烈这个万恶不赦的禽兽，将自己分尸谢罪，难道又不该吗？」

何远定在原地，黑暗笼罩着他的一切。

我知道，他不信一个人怎么可能忍受疼痛把自己切割成一百多块儿。

但事实和真相已经赤裸地摆在他的面前，何远不得不信。

「希望以后，你别来打扰我们。」

撂下最后一句话后，我带着朵朵离开了。

16.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何远没再造访过。

我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我和朵朵已经彻底洗清了嫌疑。

可除夕夜那天，没有征兆地，何远再次出现，他带着许多新年礼物。

「你怎么...来了？」

何远解开围巾：「当然是一起过年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何远已经脱掉外套，打开了电视。

我心有不安：「你这次来，不会又打算整什么幺蛾子吧！」

何远开怀大笑。

「哈哈哈……我有那么没礼貌吗？你放心，单纯想一起跨年啦！」

我递给何远一个苹果；「你没有女朋友吗？你不陪你爸妈吗？」

何远：「我不结婚，至于我爸妈....我没见过。」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春晚播出，开场是一群小朋友跳舞。

何远瞅向朵朵。

「朵朵，你会跳电视里的舞蹈吗？」

朵朵轻轻皱眉：「不会，但我马上可以学会。」

何远摸摸朵朵的头：

「好！那你学会后跳给我看，要一模一样的那种哦！」

不到两分钟，朵朵将电视里的舞蹈动作全部记下，并在何远面前跳了出来。

模样惟妙惟肖，一个动作不差。

何远一边鼓掌，一边意味深长地瞅向我。

「舜姐，有仿生人不会的东西吗？」

我没有回答。我们心照不宣地跨了年。

临走前，何远在门口意味深长：「舜姐，过完年，来找我吧！」

17.

元宵节过完，我主动来到何远的公寓。

何远沉默地迎接，我沉默地坐下。

日落西山，昏黄的暮光晕染何远的每一根发丝。

「舜姐，你一定误会了我。其实每次我彻底查出真相的那一刻，我并不喜悦。」

「尤其是你身上的真相，毕竟全世界，你是我最特别的人。」

我感到云里雾里：「你想表达什么？」

「陈烈，是你杀的。」

何远指控我的声音，像棉花一样轻柔。

我耐心耗尽：「何远，我再重复最后一遍，陈烈是自杀的。与我无关。」

「那么好。陈烈是怎么自杀的？」何远明知故问。

「你不是有视频吗？你都看了多少遍了。」

何远突然泛起微笑：「可是视频里的人，不是陈烈啊！」

「不是陈烈，难道是鬼吗？」

何远：「哎呀！你别生气，咱们不聊陈烈了好吧！咱们说点高兴的，聊聊朵朵。」

「她没什么可聊的，只是我女儿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何远啧了啧：「别这么说。你看她长得和朵朵一样，声音和朵朵一样。而且跳舞跳得多好啊！完全把春晚的舞蹈学会了。」

何远倒吸一口气：「你说，要是有另一个仿生人，长得和陈烈一模一样。声音和陈烈一样。他肯定也能像陈烈一样，模仿任何动作。」

「比如，拿斧子分尸自己。」

空气凝固，落日最后一点余晖消失殆尽。

我笑了笑：「很大胆的猜测。」

何远笑着回应：「不不不，应该说很完美的谋杀。」

巷子传来孩童的嬉闹，万家灯火不约而同点亮这座城市。

何远背对着我。

「陈烈被杀害后，藏尸灭迹让你陷入苦恼。城市里处处都是监控。即便手法再高超，你也多多少少会暴露自己的运尸路线。」

「你不愿冒一点风险，企图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方案。」

「突然，你灵光一闪。你是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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