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专杀老板的人（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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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可一番审问之后，他们的嫌疑全都被排除了。
原因也很简单：
一来，基本都有不在场证明。
二来，跟凶器上提取到的一枚指纹不匹配。
再加上动机也不足。
那么显然，凶手另有其人。
按照惯例，警方接下来要排查死者和店员们的亲属朋友，可就在这个当口，领班提供了一条线索：
「不对……还有一名店员。」
领班所说的，是店里的一名新来的伙计，算是临时工，叫王许文，只有 17 岁。
根据领班的说法，王许文是赵老板前不久才招来的，据说是从村里辍学，跑来哈尔滨打工。
今天刚好是他休息，没来上工，不知去了哪。
这一来，警员们全都眼前一亮。
「给说说，他这人咋样？平时跟大伙儿处得如何？」
「虎了吧唧的，脾气大得很，谁都不服。」
「别说跟咱们了，他跟老赵都扭头别棒的，总爱顶嘴。」
「这么一说我可想起来了，头天儿晚上，王许文跟老赵不知道扯了啥，差点打起来，结果给老赵喊人揍了一顿，最后是骂骂咧咧出的门。」
在员工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下，王许文的作案动机似乎越来越强。
一个 17 岁的农村少年，会是杀人凶手吗？
警方当即展开了全城搜寻，试图找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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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当年不比现在，没有普及摄像头，刑侦技术也不成熟。
失踪的王许文宛如石沉大海，年复一年，毫无踪迹。
案子也成了悬案。
一晃整整两年过去了，时间来到了 1998 年的 6 月。
……地点则来到了北方大地的另一座著名城市：青岛。
一位 40 来岁的中年女人，满头大汗地在大沽路上狂奔。
女人叫董爱梅，前一天晚上，因为外出办事不便，她将独生女放到了弟弟董爱军家。
弟弟和弟媳经营着一家「董记餐厅」，也有一个独女，晚上一家人就睡在餐厅二楼的两间卧室里。
可当第二天董爱梅办完事，想打电话给弟弟问问情况，却死活打不通。
「咋老没人接呢？真把人急得啊……」
不知为何，她心里冒出一种强烈的恐慌感。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并未出错。
就在当晚，那间餐厅发生了一起惨绝人寰的灭门案……
董爱梅赶到董记餐厅时，警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门外的街上挤满了人，议论纷纷。
案发现场，几乎和哈尔滨「长乐小吃铺」的案子如出一辙。
董爱军和妻子被人用店内的一把柴斧，杀死在主卧的床上。
更可怕的是，隔壁的副卧床上，还有两具女童的尸体……
三名女性死者，都是被照头一斧劈死。
而董爱军不但头上挨了狠狠一斧，颈脖处还被砍了两斧，整个脑袋就剩一点皮连着……
这杀人手段之残忍，就连现场的民警都难以直视。
此外，民警们在现场还了解到一个情况：
那就是，现金几乎一分未动，就拿走了桌上的一些碎零钱。
警方遂判定：仇杀，激情杀人的可能性很大。
那么，这个仇家会是谁呢？
董爱梅忍住巨大的悲痛，对警方陈述了相关情况。
她给出了几个可能性，但后续排查都消除了嫌疑。
不过，她提供了一个线索：
这家餐厅也是夫妻店，这阵子由于人手不足，雇佣了一个年轻小伙儿打杂工。
「俺见过那小伙儿，长头发，瘦瘦的……声音不像本地人。」
「俺弟说过，这人是个暴脾气，还为小事跟他红过脸。」
案发后，这名杂工再也不见踪迹。
毫无疑问，此人嫌疑极大。
可由于没有任何明确的姓名、身份，仅凭这些模糊描述，警方也很为难。
只能在青岛各处旅社、出租屋逐一摸排，宛如大海捞针一般。
他们不会想到，两个月后，命案再度发生……
这一次，依然是北方大城：
济南。
这一次，作案地点是历城区的某小区公寓中。
死者也是一对夫妻，作案凶器很可能是凶手随身携带的匕首。
值得一提的是，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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