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 他死于剧本杀（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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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贯穿死者身体，扎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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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来回劈砍、捅刺……」
「……全身，特别是躯干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
从现场痕迹来看，罗伯特死前应该还在办公。
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几本大部头的资料也打开着，笔记还做到一半。
而且，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搏斗痕迹。
不难判断，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究竟是谁，要对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下此狠手呢？
根据罗伯特同事、学生的说法，此人堪称学者模板，一生都扑在科研上，压根没有树敌：
「施瓦茨教授平时对谁都是彬彬有礼，就没见红过脸。」
「我说，像他这样有修养的成名人物，会和谁结仇啊？」
由于死者人缘很不错，警方推测，会不会是谋财害命？
不过，法医的一个新发现，很快就改变了他们的看法。
——在尸体的后颈处，被人划出了一个古怪的符号。
那是一个「X」。
这个「X」，不是个普通的 X。
在英文里，X 也可以有好几种写法。
但留在罗伯特尸身上的这个 X，所用的写法，是有讲究的。
简单地说，这是一种邪恶的书写体，常见于中世纪某些恶魔相关的神秘文献中。
如今，在一些邪教团体，或是某些黑暗仪式上，也能见着这么写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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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凶手杀了人还不够，还要特地留下这么一个 X 符号呢？
刘易斯警员的直觉，这可能是一起邪教案件：
「你知道，有些邪教，很难接受科学……特别是和进化、遗传这些有关的科学。」
会不会是受某种利益驱动，邪教人员大开杀戒，砍死了老学者罗伯特？
甚至，之前的那些生物学家命案背后，也是相似的动机？
想到这里，刘易斯不由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特意挑上罗伯特呢？是随机的吗？
「不，不可能！」
刘易斯很快就否定了这一推测。
他的判断依据是，事发地是并非罗伯特惯常生活的家，而是他的一处祖宅，位于弗吉尼亚州利斯堡一处偏远的农舍。
这个地方，讲好听点是安静、平和。
讲不好听的，那地儿跟鸟不拉屎也差不多。
况且罗伯特平时都呆在里士满的办公室捣鼓实验，每年只有很少的时间，会独自开车来度假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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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邪教团体是不可能打听得到的。
「凶手凭啥知道罗伯特会位于此处呢？」
「莫非，是熟人作案？」
再一想，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事发前一切也都很自然，说明罗伯特对于凶手的出现，并不意外。
「能说得通！或许真的是熟人」
那么，这个凶手，会是谁呢？
案发时，罗伯特是独自在家。
他的家人全部都不在身边，而且每个都有不在场证明。
随后，警员们又在附近挨家挨户走访，也并未发现有谁嫌疑很大。
案情陷入了僵局，刘易斯冷不伶仃又想起了那个「X」。
他隐约觉得，罗伯特之死，和这个黑暗、神秘的符号脱不开关系。
他也听说过，有些科学家研究到了走火入魔，反而会笃信一些神秘学的东西，比如巫术、黑弥撒什么的。
「要不，查一查他生前是否从事过相关研究？」
为了获取证据，刘易斯在现场又仔仔细细勘验了许久。
把罗伯特的那些文档、记录都查看了一遍，就连随手打的草稿都检查了，虽然看得云里雾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回，他发现了一个新的线索。
在桌上的某本笔记里，他发现其中一页上，潦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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