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暴走早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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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啊……”

东风谷早苗的声音，倘若被熟人听见的话，一定会觉得颇为陌生，她的外貌也是一样变化了许多。

破烂的上衣，有一部分已经变成了缠在头上遮掩左眼的绷带，在眼眶的部位，白『色』的布料甚至被染红；她的嘴角、胸前和袖子上也有许多血迹，看来明显是吐过不止一次血的样子。

“终于让我找到了啊，你这妖怪。”

还在树林里焦急地寻找她的天狗肯定不会想到她出现在了这里。在她面前的，正是被朱云击溃的灵乌路空，她此时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这可怜的姿态让早苗忍不住『露』出了冷笑。

“难得神明大人降临到你面前来了，临死前至少让我听你一两句遗言你看如何啊？”

从仅剩的右眼中『露』出了冷酷的光芒，现人神的威严在她的身上显现，处在她身边的话，凡人肯定会瞬间被这气息威慑到窒息。

“……”此时的灵乌路空，神智早已恢复了清明，她呆滞了片刻，仿佛是彻底放弃了一般，小声地开口说了起来，“……好吧，反正……我就是个大傻瓜，从来就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以为能获得幸福，以为大家都会高兴，就开始得意忘形……但是，事情却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个神明大人一定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所以才把力量交给我……”

说着说着，阿空的眼泪已经没法停止地如『潮』涌出，她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对不起，觉大人，对不起……这样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要，我想回家……”

剥去了八咫鸟的外壳之后，真正的灵乌路空其实就只是个脆弱而幼稚的小孩子吧。

“没关系的哦，用不着道歉……”早苗温柔地笑着，那笑容已经让人觉得十分恐怖，“——反正你干出来的事啊，也不是区区道歉就能弥补的呢。”

她挥了挥手，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说道：“为了填补那微小的丧失感就迁怒于无辜的他人，真就是畜生才能干得出来的事呢。”

虽然语气温柔，但这话语早已上升到了语言暴力的程度，就算是八坂神奈子都不会想到，早苗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早苗抚『摸』着自己左眼上的绷带，之前在初次遭遇灵乌路空的时候，她的左眼可是被活生生剜了出来，就算这种程度的伤在幻想乡里可以痊愈，那股钻心的剧痛却是肯定忘不了的，然而，她的笑容依旧不见消减：“托你的福我也吃了不少苦头啊，只能住在地底的肮脏野蛮的妖怪们真是一点教养都不懂……”

“果然……”早苗的笑容突然变得扭曲了，她恶狠狠地咆哮了起来，“果然从一开始就该全部退治、不！应该是全部杀光才对！”

天上的黑云已经消散，阳光从早苗的背后照下，将她的身影映衬的阴暗起来。

被这股狂气所压倒的阿空已经面无血『色』，不仅如此，她看着早苗突然又恢复到了平静的样子，觉得一阵恐怖和恶寒涌上心头，她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早苗的语气的确恢复了平静：“顺便我再问一次之前问过你的那个问题：赐予你力量的神明，神奈子大人她现在怎样了？”

阿空闭上了双眼，她已经明白了面前的巫女与那位神明的关系，按理来说，自己的死期就会这么到来吧，她缓缓地开口说道：“我不知道……”

“是…这样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以阿空的脑袋，根本不可能欺骗早苗，她知道这的确是真话。早苗浑身颤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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