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天狗望月案：我是大哥（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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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审讯经历，却依旧心生恐慌。

我淡然一笑道：「你们确认我杀没杀人，需要证据，可我确认自己有没有杀人，不需要证据，我没有杀人，所以，当你们用『仇杀』来推理，将我确定为第一嫌疑人时，我就认定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然，轮不到我来当这个第一嫌疑人。」

很明显，我感受到了那人眼中的复杂情绪。

敬佩之中，还略带着几分恐惧。

不过，他掩饰得很好，「现场有痕迹——清理现场的痕迹，作为警察，你查的案子不比我少，你应该知道如何去打扫痕迹。」

「我当然知道，可你也知道啊，大家都知道我跟死者有仇，所以怀疑我，可你怎么知道别人跟他没有仇呢？你怎么知道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与他成仇的人，没有清理现场痕迹的能力呢？」

「你跟杨良有仇，你扬言要杀他，你有能力杀人，并且知道如何去清理现场，最重要的一点，你无法证明自己的行踪，你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我无所谓地说：「巧不巧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法律不可能因为『巧合』来判刑，何况，有些事情就是天生的巧合，巧合得令人感到滑稽，可偏偏那就是真相。」

那人情绪波动变大了，我知道，他还在忍耐。

我决定给他添一把火，「大家都是同事，做的同一份工作，你懂的，我都懂，我懂的，你也懂，你心里很清楚，我在这里的时间不会长，是不是案情完全找不到突破口，所以，你们决定把责任都推到我这里来？」

「到时候破不了案，你们向广大市民道歉时，会不会冠冕堂皇地说是被我家 20 年前的往事所误导，才导致错失最佳的破案黄金期？」

作为警察谁能忍这话？

果然，他愤怒了，他用力地拍着桌子站起了身，「严慎，注意你的措辞，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杀人容易，要在案发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却很难，你确定傅新生有跟你一样强悍的承受能力吗？」

我知道，当我说出傅新生这个名字时，他就会被人请到警局的。

然而，就在这是，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我明显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慌张，即便他的脸色毫无变化，但他的手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

我知道，出了更大的事儿。

10

周安告诉我，荣叔身边的得力助手刘三死了。

死态跟陈良差不多，依旧是「天狗望月」，区别在于，钢筋从他的嘴巴戳进去之后，并没有贯穿他的身体，他没有被阉割。

周安说：「是秦队申请让你参与案情的。」

秦队就是审讯我的人。

不等我反应，周安又补充说：「但被局长给拒绝了，他说你并不能完全解除嫌疑，若是这时候给你复职，肯定会不合规矩的，所以，只能让你跟在我身边帮帮忙。」

这我无所谓的。

我先去看了陈良的尸体，法医部的同事说：「钢筋是死者活着时戳进去的。」

「也就说得死者自己张开了嘴巴。」

我仔细观摩了死者的脸庞，确实没有被人武力胁迫的痕迹，我下结论说：「那就表明死者被威胁了。」

同时，我也很迷糊：「可是，陈良为了自己，能够抛家弃子 20 年，凶手能用什么威胁他自己张开嘴呢？」

法医又指着陈良的下体说：「钢筋戳进去，从那个地方出来，本质上是不可控的。」

「一根钢筋要贯穿人的身体，需要很大的力气。」

「恰好从这个地方出来……」

我问：「割下来的东西找到了没有？」

「没有。」法医说，「这个玩意，毕竟体积有限，想要毁掉还是很容易的。」

我仔细观摩着遗体，确实没有任何痕迹。

死者是自愿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自愿跪趴着，自愿张开嘴，自愿迎接对面巨大的力道冲击，自愿选择死亡？

我问：「能确定是先割掉东西，还是先戳钢筋的吗？」

「根据伤口的平整来看，应该是先割……」

「但，我想不明白，那得多痛啊，那凶手还怎么能乖乖地跪好呢？」

我漫不经心地说：「那就是有比断根之痛与死亡更可怕的事迫使他，忘记疼痛，迎接死亡。」

秦队查看了第二个死者的遗体，叹气说：「钢筋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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