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落入凡尘（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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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乱的像一团麻。
「青鸢，你来回答一下。」
突然被点名，四面八方的眼睛看向我，「嗯......我觉得师兄师姐说得非常好。」
身旁师弟偷偷推我，「师兄刚刚没说话。」
......
待例会结束后我忙转过身就要走，一条腿刚准备跨出殿门，便听到师尊的声音传过来。
「青鸢，我还有话同你说。」
糟糕，好像被留堂了。
我还是第一次进来师尊的书房，青炉里正焚着香，丝丝缕缕。
而他本人正坐于书案前，缓缓研墨。
没错，缓缓，特别缓。
我忍不住上前接过三下五除二研好了墨，赶忙递给师尊，「师尊，那没什么事情的话，徒儿先行告退了。」
我急着离开，转身便要走，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你就那么着急见他？」
「跟我在一起，哪怕一刻钟也忍受不了吗。」
周遭又变得丝丝凉凉，师傅从未像这样失态过。
我甚至不敢去想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慌乱间便说出了口，「师尊，我想明日离开宗门，继续下山历练。」
「下山，和他一起？急着走，是又想不告而别吗？」
那只拉着我的手突然攥紧，我被拉向身前。
他目光突然凌厉起来，起身盯着我的唇，「你的口脂，怎么花了？」
我有些心虚得抚了下唇。
「他亲了你。」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你喜欢他？」
下一秒吻铺天盖地而来，师尊暗暗用了法力，我的力量挣脱不开，被逼得节节后退。
腰被抵在青玉案上，腰间丝丝凉凉的触感传来，唇齿间又是一片火热，一时冰火两重。
书卷撒了一地，墨汁也被打翻，混沌间抬眼，墙上的太极八卦图高悬。
唇齿间的纠缠直到混入一丝血腥方才作罢。
「你是疯了吗？」此刻羞愤叠加，待挣脱了钳制，我不管不顾将师尊一把推开。
「疯了，是啊，我早就疯了。」
「在你把那个狼崽子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师尊的外袍松散开来，墨汁打翻在上，白色逐渐晕染成黑。
我步步后退，师尊却紧逼着向前，反手刮掉了唇角的血迹，
「当初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如今有了他，便不喜欢了？」
「没错，是不喜欢了，从你说我不知廉耻开始。」我昂起了头，「师尊如今这幅样子，又是作戏给谁看。」
他眸色暗淡破碎，明明犯了错的人，此刻却更像个受害者，「可我是你的师尊。」
「宗门有令，玄、明二位长老更是以性命作要挟。」
「我早便算过你会下山历练五年。可我没算出来你心里会有别人。」
「更没算出我会看着你和其他男人日日混作一处，看你同我在一起时为他魂不守舍，看你为他百般维护。」
「你当真以为我愿意救他？我恨不得他死。」
门外传来躁动声，凌风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脸上还带着血痕。
「青鸢，你可还好。」
见我衣衫凌乱，他一时怒急，拔剑直奔师尊而去，用了九成的功力。
一时间，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
「凌风，快住手，你不要命了。」
小狼妖受伤还没好，眼看着师尊运气聚于掌心，就要落在凌风身上，我顾不得太多，冲过去挡在了凌风身前闭上了眼。
预想的掌风没有落在我身上，我缓缓睁开双眼。
师尊竟生生收了掌，被反噬得嘴角涌出血来。
他这才拔出剑来，撑着地面，防止自己倒在地上。
「师尊，你......」
凌风收了剑，上前一步将我护在了身后，眉目冷峻。
一向玩世不恭的小狼妖生平第一次如此模样，如临大敌。
「青鸢虽是阁下弟子，但也是在下认定的道侣，还请自重。」
等等，谁是谁道侣？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看见师尊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他又注入些内力才堪堪维持的住平衡。
「你应了他？」半晌，师尊抬了眼，眉尾上挑，直视着我，像是一句漫不经心的问寻，如果我没看见他眼底压抑不住的偏执翻涌的话。
疯了，都疯了。
我还是跟凌风下了山。
在五年之后，第二次不告而别，离开了宗门。
凌风的伤尚未完全恢复，脉象又不比寻常，宗门留不得，我决心带他去药王谷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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