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皇族后，我转身祭了金銮殿（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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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轻嗤：“贬为庶民，落花街柳巷为娼。呵，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假传圣旨！”

我看着她那满身的皇后架子，实在没有忍住嘲讽的语气。

“怎么，不敢信？”

我朝后头使了个眼色，在雷公公尖利的声音中，专属于皇帝的金卫将苍云淑押出椒房殿，送去了花街柳巷外的空处。

在那里，有姐姐专程为她搭建的高台。

那高台是四面透光的琉璃精心制成，里头只有一张床榻，没有帷帐遮挡，也没有任何的修饰，就那么明晃晃的，裸露在街道上。

高台外，姐姐学着当年花楼主事的法子，设了个竞技台。

一枚铜钱起拍，中拍者可亵玩当朝皇后。

起初，并没有人敢叫价。

直到人群中有人出声。

有了第一个不怕死的，就有无数个。

有了第一个中拍的，自然也就有下一个。

苍云淑手足无措的躺在高台之上，她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她的手脚被铁链捆绑，面前的男人争前恐后的来来往往。

四处并无遮挡，那画面看上去是那样的撩人。

我听着她的声音，竟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畅快。

她的一身傲骨，她的皇后威仪，本该是如此，粉碎一地。

不知道时至今日，她可还觉得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隔着人群，我和姐姐遥遥对望。

她的眼眸里全是担忧，我扯着嘴角给姐姐露出了一个笑。

我的容貌像极了苍云淑，可惜原本一张绝色的脸，半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疤痕，随着笑容浮出的，是那可怖的模样。

周遭的百姓忍不住的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这世上唯有姐姐，不会觉得我吓人。

“肌理细腻骨肉匀，当真是艳色过人。”

身旁突然多了些声音，我回身看去，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满不在意地笑着：“钦天监竟然是这般清闲，连你都来看热闹。”

他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落霞公主，您的要求我们都办到了，您所做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我抬眼看他，他的容色不输女子，这张脸，我也记了许多年。

“如此，便带我进宫吧。”

有些人，我总要亲自去见的。

09

入宫时，杜鹃悲啼，声声沥血，像是什么预兆。

他身着龙袍，独坐高台之上。

“你来了。”

多年过去，他还是那般的目中无人，唯我独尊。

我站在他的面前，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

“今日我前来，是要谢你许我三个心愿。”

我让钦天监带话，要三个心愿。

一要状元郎全家的性命。

二要穷书生与姐姐和离。

三要苍云淑还当年折辱娘亲的债。

达成所愿之后，我自然会达成他的期许。

“等价交易，何来一谢？”

他的手遥遥一指，那一方祭台，已经是为我而起。

祭台上方，是寸寸烛火。

祭司手持开光剪，把烛火往我身上引。

寸寸剪不断的烛光，像是我此生的执念。

这烛光阿，是剪不断也吹不灭的。

他们拿我以身祭天，自然不会让我活着走出宫里。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我最是畏惧火光。

连看见，都要鼓足勇气。

更别说是站在火光中央了。

平生第一次，我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我的神志逐渐消散，视线也逐渐模糊。

烛火如同猛兽的獠牙钻入我的每一寸肌肤，我虽疼痛难忍，却强忍着泪水，不愿意在他们面前哭泣。

其实，我心里都清楚。

哪有祭台会搭在金銮殿上的。

他们只是想要我的性命，光明正大的杀掉我。

为此，哪怕我要拉几个人垫背，也并无什么大碍。

“宝儿！你们都在做什么！”

漫天的火光中，我看见姐姐一袭红衣潋滟，美丽不可方物。

她的身后，是千千万的武林高手。

他们用血肉之躯，杀出了一条血路。

奇怪的是，这些人之中，还有最寻常不过的百姓。

姐姐的手里扬着软剑，嚣张得不可一世：

“谁能杀了皇帝，赏黄金万两！”

“京城人来人往，皆是绫罗绸缎。”

“你们说救黎民百姓，却不肯拿出半两银钱，拿我妹妹的命祭天算什么英雄好汉呢！”

“你们不当恶人，我来当！钱我出！命也给我交出来！”

姐姐一声令下，身后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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