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节 喵星守卫者（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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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仓皇转身，尾巴扫倒了一排罐头。胖胖从货架跃下，肉垫精准按住即将滚落的罐头，「老大你的灵力……」
「去查六号楼！」苏诚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天新搬来的租客带着同样的古龙香水味，应该是六号楼没错。」
暴雨拍打着玻璃，噼啪作响，我在满地狼藉中怔怔看着苏诚的背影。他挺直的肩膀正在细微抽搐。
12
胖胖叼着药箱跳上楼时，我正用毛巾擦拭苏诚滚烫的额头。完全兽化的他蜷缩在毛毯里，尾巴紧紧缠着我的手腕。
这时我才看见他背后有一道很长的疤，几乎横贯了整个后背，之前也从来没看见过……
我有些犹豫，轻轻抚摸上去。
「这是三年前留下的。」胖胖用爪子在我手旁轻触那道横贯背部的伤疤，「当时你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愿意出来，老大也不能从喵星回去找你，就强行突破空间裂缝去找你，被割断了尾巴，可是……你没出来，老大之前完整的皮毛和尾巴是幻化出来的。」
我心头一紧，胖胖肉乎乎的爪子在狰狞的疤上显得有些突兀。
我恍惚间手一抖，毛巾掉在青年苍白的脸颊上。记忆如潮水涌来——高考前夜父亲摔碎我的手机，说橘子皮被送去了更好的家庭。我因此绝食将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天，原来有一天窗外凄厉的猫叫不是幻觉。
苏诚突然翻身将我扑倒，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颈间。完全兽化的竖瞳泛着血色，尖牙抵住我的动脉：「为什么那天不出来看看！？」
愧疚感席卷全身，鼓起勇气张了嘴：「我……」
尾音消失在突如其来的亲吻里。他的舌头带着倒刺，掌心按着我的锁骨。胖胖突然在远处的位置喊了一声：「共生契约！快缔结共生契约！」
苏诚的手敷在我的后颈，灼热感随之而来，我猛地睁开眼睛，苏诚近在咫尺的眼睛紧闭着，在缝隙中透着蓝光。
一阵困意来临，我抱着软乎乎毛茸茸的苏诚睡着了。
13
钢琴声悠扬，在夜里格外清晰。
我猛然惊醒，望着监控出神。
血珠顺着黑白琴键蜿蜒成溪，穿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正在弹奏着我没听过的诡异曲子。两个月大的三花猫被钉在谱架上，水晶猫眼指甲深深掐进小猫的咽喉。
「看啊，这才是完美的艺术品。」女人转头对着虚空微笑，染血的裙摆扫过琴凳。我这才认出是住在六号楼的钢琴老师林雅，上周还在业主群呼吁给流浪猫搭窝。
苏诚的利爪突然穿透幻象，暗红纹路顺着指尖蔓延到脖颈。通灵术反噬比我们预想的更严重，他的瞳孔正在涣散。
「苏诚！」我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背后的契约滚烫发热，我已然如此，那他肯定比我痛苦上百倍。
林雅的脸突然在幻境中扭曲放大，眼底的嚣张毫不收敛：「下一个就是你！」
14
胖胖撞开琴房窗户时，月光正照在染血的乐谱上。苏诚将我护在身后，尾巴炸成平时的两倍粗。林雅的高跟鞋陷在猫尸堆里，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肩头。
「为什么要阻止我？」她神经质地抠着琴键，「这些肮脏的畜生总在半夜乱叫，害我弹错和弦……只要听它们惨叫，我的演奏就完美了……」
我摸到藏在背后的手机，110 三个数字在掌心发烫。苏诚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契约印记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的灵力正在急速流失。
「动手啊！」林雅突然举起小猫尸体砸过来，「你们这些怪物！」
蓝色法阵在苏诚脚下亮起的瞬间，我看见他后背的旧伤迸裂。原来审判者的每一次裁决，都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15
火焰吞没林雅的刹那，苏诚在我怀里变回了小橘猫，我拽着座椅上的毛毯将他裹住，他后背的旧伤也没有再次恶化的趋势，我抱着苏诚跑到了宠物店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胖胖正把从一个裂缝中涌出来的鱼罐头堆成小山，得意地一个一个点着。
见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怀中的苏诚，又抬头看了看它。
「契约能分摊伤害。」它舔着爪子的小肉垫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但老大当年断尾时留下的旧伤……应该是不可逆了。」
怀中的橘猫忽然动了动，湿润的鼻尖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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