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的替代品》转载请注明来源:369小说网(369book.cc)
,等着陆江停的发泄。
「你这样站着是什么意思?」
陆江停跌跌撞撞的走到我面前,嘴里喷出的都是酒气,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喝了多少酒:「你这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瞧不起我?」
我不知道陆江停怎么会生出这个想法来的,我急忙抬起脸摇了摇头。
我明白他看见别的女人和自己父亲在一起时,心里的痛苦。
陆江停盯着我的眼睛,眼底殷红更甚,突然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猛然将我拽到了床上!
「你这双眼睛,还真是跟你那个狐狸精妈一模一样!」
他嗓音嘶哑,死死盯着我的眼:「你跟你妈一样,都该死!」
虽然已经听习惯了他说这样的话,但每次他看着我说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不由刺痛了一下。
毕竟从初一开始,我暗恋了他三年。
我也是在高一搬进他家之后,才知道妈妈跟陆叔叔一直都有亲密关系。我明白他的愤怒,也理解他,也心疼他。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觉得我很可笑,都不屑跟我说话,是不是?」
陆江停嗓音嘶哑的对我吼。
他喝醉了,忘了我是个哑巴,我回答不了他。
我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断用手语打着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我们的存在,让你这么难过。
「沈时秋,你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你怎么不去死!」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不住的发抖,手上青筋暴起。
我看着他充斥着恨意的眼神,犹如变成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在我心上切割。
「沈时秋,你回答我,你回答我!」
他一张俊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猛然一把抓起放在床头的保温杯,用力的往我的嘴巴捅了进去!
4.
疼痛让我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却像是点燃了刺激他的引线!
他猛然翻身,跪坐在我身上,膝盖将我的双手狠狠压住,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脸迫使我张大嘴,更是狠劲的将保温杯往我嘴里塞!
「回答我,你回答我——」
嘴角传来嘶裂般的痛楚,我用力的挣扎,却抵不过盛怒之下的陆江停。
看着满脸痛苦的陆江停,想到他此刻心里恐怕不会比我好过,我渐渐停止了挣扎。
我承受着他疯狂的怒火。
一直到血腥味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他才恍若初醒般的停住了手。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
本能流淌下来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让我看不清此刻陆江停的表情。
突然间,身上猛的一轻,保温杯哐当一声被扔在了地上,模糊间,我只看见陆江停仓皇跑走的背影。
嘴角的剧痛还在延续。
但我的心比嘴更疼。
好一会,我才将眼泪擦掉,爬坐起来,捡起了保温杯,对着镜子擦掉了嘴角的血。
楼上的吱呀声已经减弱了。
我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我一直都在反复做一个梦。
梦里,陆江停还是初中的模样,在昏暗的小巷子里,一脚踢飞了打我的小混混;而后他又变成了现在的陆江停,充满怨恨的掐住我的脖子。
「沈时秋,你跟你妈怎么不去死!」
……
第二天,我难得睡晚了。
等我赶到学校的时候,都已经过了第二节课。
看到我进教室,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没有人会理睬我。
我低着头,习以为常的走向自己的桌子,刚坐下来,几只长脚虫子就从抽屉里掉出来,落在了我的腿上!
我猛地一下弹跳起来!
虫子和被撕烂的书一起从抽屉落在地上,还在垂死挣扎的蠕动。
我浑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从小我就怕虫子,我爸因为得病死的早,剩下的那点存款全被我奶奶拿走,然后将我和我妈赶了出去。
我妈说奶奶失去了儿子也不容易,所以什么也没争,一个人带着我到处打零工赚钱,住的地方也是租金最便宜的地下室,每次一到阴雨天家里就爬虫子,打都打不完。
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些虫子还会在黑暗里爬到我身上啃咬我,有一次因为被虫子咬了细菌感染,等我妈打完零工回来才发现我发烧了,送到医院去以后虽然退烧了,但因为神经受损,成了哑巴。
那时候我才两岁,但对这事却记忆犹新。
这事我只跟陆江停说过。
这两个跟班都是陆江停的人,想必是他告诉他们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陆江停,见陆江停正定定看着我,我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我不敢去碰那些虫子,可是等会就要上课了,我只能忍着恐惧,用纸巾捻起了虫子,扔进了垃圾桶。
5.
「这个死哑巴,每次都这样,真没意思!」那两个陆江停的跟班兴致缺缺的说。
其中一个眼珠子一转:「要不我们想点刺激的?」
「可以啊!」
另一个顿时起了兴趣,又转头问陆江停:「老大,你给我们说说呗,这哑巴还怕什么?」
陆江停没说话。
他盯着那个纤薄的身影,看着他嘴角的伤口,脑子里全都是昨晚他把保温杯塞进沈时秋嘴里的画面。
那张流着泪看向他的脸不断在眼前浮现,突然令他感到心烦意乱!
「我看不如——」
「行了!」
陆江停突然打断了跟班的话。
他眉头紧蹙,脸上满是冷意:「要上课了,别给我找麻烦!」
说完就偏过头去,从抽屉里拿出书本,重重往桌子上一放!
「砰」的一声,令两个跟班瞬间噤声。
他们转头对望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一放学,陆江停一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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