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反杀整蛊（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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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去参加什么整蛊节目？」

我摇头反驳，一个字都不信。

林荫见状咬咬牙继续说，「我们和同学一起做街头整蛊，参与者有奖金可以拿。本来就是一个恶搞的小游戏，哪知道囡囡不禁吓，我被人捅了一刀，她脸色一下就白了，随后就倒地不起。」

良久后，我才有了反应。

所以，囡囡运气不好，加上自身心脏病，死了也是活该。

我抹干脸上的泪水，伸手进来不及换的工作服口袋掏手机，「我要报警，我家囡囡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人群中冲出一男一女差不多大的同学，「阿姨，我们和囡囡是一个学校的，整蛊游戏也都是事先预演过的，囡囡是知情且主动参加的。」

「我不信，」我拼命摇头。

「因为最近这个整蛊节目很火，囡囡之所以答应也是为了赚大学的生活费，她说你每天要打两份工，她每个月体检吃药都是钱，她心疼你，想为你减轻负担才参加的！」

我的身体忍不住战栗，心头涌上一股怒火。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家虽然穷，可是比穷更让我们母女害怕的是囡囡的身体，囡囡不会为了赚钱去参加这种让她受刺激的节目。

我一步一步走近，走向死去的女儿。手在触碰到囡囡冰凉苍白的小脸时，周身如坠冰窖。

我伸手抱了抱她还未完全僵硬的身体，想象着囡囡小时候撒娇让我抱她的场景。

我的眼睛又干又涩，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命换孩子，这世间一定会有很多和我一样的母亲，在期待着交出自己的生命。

我没有报警，平静地在医院提供的死亡证明上签了字，认命地带着囡囡的遗体回家安葬。

都说人死后会变轻，是因为灵魂已经离开的身体。

我想囡囡的灵魂就算离开了身体，肯定也在我的身边徘徊，她最放心不下我了。

她都没能好好跟我告别，她肯定不会离开的！

我买了一套彩妆礼盒，囡囡听同学说过这个牌子，听说很好用，价钱也很贵，顶我一个月工资了。

我给躺在冰棺里的囡囡很仔细地化了一个看上去还算精神的妆。然后把彩妆收拾起来，在最不起眼的夹层里装上了一枚小小的监听器，装好后又把礼盒重新包好。

我在超市干的就是包装捡货的活，熟练得很，一般人看不出来。

囡囡的葬礼很简单，听到噩耗的老师带着几个平常和囡囡关系还不错的同学一起前来祭拜，林荫也在其中。

葬礼结束后，林荫想跟着老师同学一起离开被我强行留下，「囡囡有东西留给了你。」

我把一脸不乐意的林荫带到囡囡的房间，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奢侈品牌的彩妆礼盒。

林荫脸上写着嫌弃。

我笑着将化妆品递过去，「听说你下个月十九周岁了，囡囡生前特意给你准备的，求了我好久，顶我一个月工资了。」

林荫犹豫着该不该接，我一把抓过她的手塞了过去。

「囡囡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特意去专柜买的，还说真货假货你一眼就能分辨。」

「谢谢阿姨，」林荫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彩妆礼盒，仔细端详了一番，从她眼里暗藏的兴奋，我猜她很喜欢。

「不客气！」等你见过囡囡自己跟她说，我依旧在笑，书桌对面的穿衣镜暴露了我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

「林荫，囡囡是怎么死的？」我突然发问。

「说了多少遍了，她为了赚钱主动参加整蛊节目吓死的呗。」林荫一直在看礼盒，头都没抬。

昨天下午囡囡下葬后，我分明看到她偷摸躲在角落接电话。

「放心，尸体已经火化了。都说是整蛊了，提前告诉还怎么玩，要的不就是逼真的视觉效果吗？哪知道她有心脏病，幸亏听了你们的话，晚一点送医院，万一半死不活，以她妈的性格肯定会咬住我们不放！」

我的心在滴血，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囡囡，你一个人在地下肯定很无聊，放心，妈妈很快就会送他们过去陪你。

晚上，我躺在囡囡睡过的床上。

回忆着囡囡从出生到死前的一点一滴。

我以为时间会让我忘记，可是囡囡的死让回忆变得更清晰。

囡囡出生后，被查出先天性心脏病。

为此家里人都劝我和囡囡爸放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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