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妹妹被高空抛物砸死了（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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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看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旁边的医生遗憾地说：「我们已经尽力了，她颅内出血太严重了，如果早点送过来，救活的机会更大一点。」
早点送过来……
我灵光一闪，想起推电动车挡住救护车的老大妈。
正常人会为了儿子睡觉阻拦救护车吗？
除非她的目的是拖延救援时间，让妹妹去死！
我心里瞬间翻腾起杀意！
即使没有证据，我也确定了凶手！
护士问我妹妹的遗体准备怎么处理，需不需要帮我联络殡仪馆。
我摇了摇头，把妹妹暂存在医院太平间。
我还没抓到凶手，还没让他们付出代价！
妹妹的正义还没到，怎么安息？
我回到小区，远远就看见单元楼下有人探头探脑。
老大妈探究的视线长久地凝聚在我脸上，试图从我脸上挖掘出妹妹的状态。
我浑身笼罩着冰冷的死气，极力克制才没有扑上去打她。
可能是太想知道妹妹死没死，她竟然主动跟我搭话。
老大妈满脸虚伪地关心：「诶，你妹妹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盯住她，一字一顿地反问：「你觉得呢。」
老大妈直白地说：「你妹受那么重的伤肯定没了。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出了这事肯定是你们一家祖上缺德，不然怎么别人不倒霉，就你妹妹倒霉？」
她在诈我的话，一开口就断定妹妹死了，就等着我反驳或者默认。
我捏紧了拳头，老大妈一脸为我好地接着说：「你看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你妹才 25 就没了，一辈子也没结个婚，到下面去都没后人祭拜。
「这样，我家不嫌弃你们，只要你给她出个十万嫁妆，以后可以跟我儿子配个阴亲，能进我家祖坟！」老大妈一脸便宜我的表情，「逢年过节祭祀不会少她那一份。」
轰的一声，我的理智断了弦。
我一把将她按到墙上，疯狂地打她：「可乐瓶是你们家扔的吧！你们杀了我妹妹！
「我踏马打死你！」
老大妈尖叫着挣扎：「臭婊子！你有什么证据！」
她一边试图还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是你们家缺德遭报应！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妹活该被砸死！」
我几乎失去了理智，双手紧紧掐住老大妈的脖子，心想犯法就犯法吧，今天就要掐死她！
老大妈嘶哑地叫了一声「杀人了」，就逐渐失去了意识。
我看着她逐渐涨紫的脸，脑里却闪过妹妹冰冷僵硬的脸。
凭什么她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娘要遭受厄运，这种恶人却能活得好好的？
这不公平！
我手上逐渐加大了力道，却有路过的邻居发现了我。
他们大声喝止我：「放手！快放手！」
「别冲动！你快掐死她了！」
他们七手八脚地拉开我与老大妈。
老大妈咳嗽了几下缓过来了，拍着大腿闹着要报警：「杀人了！杀人了！快报警把她抓起来！让警察枪毙她！」
几个邻居却没动，反而劝：「她家刚出了事，你别跟年轻人计较了。都理解理解。」
老大妈梗着青紫的脖子：「你让我理解，你咋不理解呢！她都快把我掐死了！
「她就是个神经病！没有证据非说是我家扔的，把她妹妹砸死了！」
老大妈跳脚骂我：「你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啊！没证据我告你杀人！」
邻居们又好言相劝：「年轻人做事情冲动了点，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你别跟她计较。」
老大妈阴毒地盯着我，冷笑：「不报警也行，她跪下来给我道歉，我就考虑考虑放过她。」
邻居们又转头劝我道歉：「你给她道个歉算了吧，你没证据就掐人，本来就是你不对。」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报警，让警察来好好查查你们家！」
老大妈脸色一变，骂了几句神经病，假装借坡下驴直接溜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我。
「小姑娘！」
我回头，住在一楼的邻居站在院子里悄悄对我招手。
她低声说：「我家有监控……」
住在一楼的邻居跟 18 楼早就闹得不愉快。
18 楼经常往下扔东西，一楼的院子经常出现燃烧的烟头，用过的卫生巾，甚至装屎的塑料袋。
一楼阿姨闹上门几次，18 楼干脆把小区的监控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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