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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警方的错。”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柳寄梦还是有的，虽然她的经历是很痛苦，但这并不单单是某一方的错。“当初是我自己软弱，才替潘经义认罪，是我主动向警方承认罪行，警方才没有仔细勘察的。后来也是由于我的入狱，妈妈才会接受不了现实，撒手人寰的。”

提到妈妈，她现在还是很伤心，但是经过这么多事，她也稍微放下了一点。

她妈妈这辈子就没怎么过过好日子，早点转世投胎也好过继续在这世上受苦。

“倒是我才应该道歉，为你们增加了很多麻烦吧，对不起。不过我仍然不后悔我的行动。”柳寄梦有点倔强地昂着头，反正她是坚决认错，死不悔改。这一切都是潘家活该，她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段石有点无奈，这姑娘改头换面后感觉有点儿性情大变啊，看情报，她以前可是不是这样的性格。

“虽然作为一个警察，我赞同潘家罪有应得，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还是无法认同你私自的行动。倒不是说给我们造成了多少麻烦，而是国有国法，你不应该用非人的力量践踏法律。”段石说得很直接，半点没有顾忌她现在的身份。

虽然龙组需要她的力量，但是有错就要批评。

柳寄梦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了20多年的守法公民，她不想破坏秩序，但被逼上绝路的她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了。

“不知道你们对我的处理方案是什么？”最终，还是柳寄梦主动开口。段石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想再逃避。

“我们知道你与魔女做了交易。”结果没想到段石开口第一句话就把柳寄梦炸得魂不守舍，“本来我们打算逮捕你之后依法办理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觉醒了半妖血统，那么就不能按人类的法律处置你。而现在国家又还没有出台妖怪法案，所以其实我们对你的安排也有很大的争议。”

“...国家不再承认我的身份了吗？”柳寄梦这句话说得有点艰难。

她也顾不得计较国家是怎么知道她跟魔女做了交易，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面对的结果，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种惩罚。

如果她真的不再被自己的国家承认，那该怎么办？难道她连最后的家都没办法拥有了吗......

“不，并不是。”段石不知道她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赶忙否定，“不管你变成了什么，只要你还承认我国公民的身份，那么你就永远是我国的公民，这与你是不是人类无关。”

“就算是妖怪，我们国家的妖怪那就是我们国家的，可不要想跑。”梁航开了个小玩笑缓和气氛。刚刚柳寄梦被她自己的猜想吓到，周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

段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梁航，老是这么油嘴滑舌，早晚有一天得好好收拾他一下。不过经过这一打岔，大家的面色都好了许多，谈话的氛围也变得温和起来。

段石也不打算扯其他的了，他直接表明意图：“综上所诉，柳寄梦，你愿意加入龙组吗？”

“加入、龙组？”柳寄梦愣愣地眨眨眼，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刚刚不是还在说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