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鱼很乖（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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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就倾身过来，吻上了我的鼻尖。

蜻蜓点水地一吻，动作轻柔的，仿佛我就像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可是我知道，珍宝易碎，保护好了才能把玩。

宋迟降将一件外套盖在了我的腿上，我顿时放松了下来。

他把我的练习册塞到我的手里：「乖，做题吧。」

我就着这个姿势抱着练习册咬着笔杆做题。

宋迟降揉着我膝盖上的胎记，用签字笔描边，痒痒凉凉的，我全然没有了做题的心思。

我看到一个小小的爱心在我腿上成型，我还不知道我胎记的形状这么特殊。

宋迟降又在爱心尖上加了几笔，像一只小鱼。

「小鱼啊，」宋迟降一边描着胎记上的小鱼尾巴，一边问我，「会写吗？要不要哥给你讲讲。」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不会。」

「好啊。」他合了笔盖，「陪我出去玩，我就给你讲。」

「可是……」我有些犯难，「这算是逃课。」

宋迟降捋了捋我的头发：「晚自习又没有老师，你跑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真的会给我讲吗？」

我还是不太相信宋迟降会这么好心。

「当然，哥说话算话。」

我有些开心。

「谢谢哥哥。」我没忍住红着脸又喊了一声。

「嘴真甜。」

「带上书我们出去找刺激。」

12

宋迟降带我去了学校后门，他轻而易举地翻了过去。

我穿了裙子，不能有大动作。

宋迟降就将后门的栏杆抽掉了一根。

「啧，还是有点窄。」宋迟降比了比距离。

「没关系，我能出去。」

我吸住肚子从缝隙中轻而易举地钻了出来。

「小鱼，你好瘦啊。」

「还好啊，我都九十多斤了。」

宋迟降托着下巴盯着我看了一两秒，笑了下，我突然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你……你，老流氓！」

我捂住脸。

「知道我这样，还来招我。」

我委屈极了：「明明是你招我的。」

「哦。」宋迟降挑眉，「那天谁抱着我求我，还搂着我的脖子亲。」

「我想想亲了几下，好像五六下吧。」

「别说了，别说了。」

宋迟降大笑，只当我是害羞。

可是那天冰冷的衣服，天台的大风，怦怦直跳的心脏。

过往十几年电影般虚幻却又美好的生活以及当初视死如归的心境，到现在，我都能清楚地记得。

或许，那天的程妤，已经死过一回了。

我低头偷偷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收了回去，并主动牵上了宋迟降的手。

「小鱼。」

我回过神来，宋迟降坏坏地笑了下：「你这小身板，如果让你踮一下脚亲我一下，你的极限是多少？」

我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很羞耻，还很……累。

「我们有空玩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只有他才能想出这种游戏。

「不好。」我反驳他，「为什么不是你……你来亲……亲我。」

「我？我也可以啊。」宋迟降拥住我，「那小鱼想想让我做什么呢？」

我小声嘀咕：「俯卧撑，这么经典的动作，还用想吗？」

「什么？」

宋迟降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鱼，我真是小瞧你了，你懂得还挺多嘛。」

我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我……」

我慌得舌头都捋不直：「俯卧撑，就是正常的俯卧撑，你……你不要多想。」

「哪里是我多想了，明明是小鱼多想了。」

完了，我洗不干净了。

13

「哥们，一会就到。」宋迟降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他一边揉捏着我的手一边讲电话。

「对了，我带了人，多给我占个位。」

我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最后，宋迟降领我进了一家网吧。

「呦，哥们，这谁啊？」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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