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涅槃（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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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战神顾砚年少情深时的白月光，可后来，他爱上了系统为他设定的攻略女。

为给她治病，他剖我心血，剜我凤羽，我痛到失声，血流了一地。

他哄我说:「你失去的不过是一滴心头血，她若被系统抹杀失去的可是命!」

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未嫁他之前。

我退了与他的婚书，越过他坚定地奔向那个清冷少年。

他却死死地拽着我，嗓音颤抖:「渺渺……求你，再看我一眼。」

我在三重天绣婚服的时候，听到了前线传来的消息。

说战神顾砚跟一个名叫柳盈的雀族女子走得很近。

柳盈这个名字我听过，三年前突然出现的一个小仙，总是追在顾砚的身后。

她说自己被类似于天道的系统选定，任务是攻略他，失败的代价是被抹杀。

那时的顾砚被她缠得厌烦不已，横眉冷眼地让她别痴心妄想。

可现在，他却在青鸟传音中为她解释：

「渺渺，当初是我狭隘了，盈盈她并不像我想的那般是只想要攀龙附凤雀鸟。

「她有广大的理想抱负，总能说出一些让我惊叹不已的想法和理论！

「盈盈她缠着我，不过是受系统逼迫，并不是她的本心。

「若不是那系统以性命相胁，她定是要找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人共度余生。

「待到她找到了解开系统的方法，便不会再纠缠于我了！」

青鸟传音没有时间的限制。

可他长长短短的话语中，每一字每一句，都离不开那只雀鸟。

语气是他常用的浅浅笑意，却笑出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三分柔情。

一个月后，顾砚凯旋而归。

天帝在九重天为他设宴。

我从三重天入宴时，柳盈正大咧咧地帮顾砚擦拭洒倒在身上的酒渍，弄得他这个堂堂战神有些手足无措。

直到他尴尬地喊了声她的名字，她才仿佛不经意间想起了男女之别。

再抬眼时，四目相望，呼吸交缠。

看着他们郎情妾意，忘乎众人凝视彼此的画面。

我的心尖霎时泛起细密的疼。

连带着近日里绣喜服被针伤到的手也微微刺痛起来。

四下里响起众仙的窃窃私语。

我顿足垂眸，眼睫颤动。

身侧的手紧了紧，随后端起我凤族的雍容仪态走进殿中，扬声笑问：「什么时候雀族也能上这九重天了？」

我的声音让两人像是突然惊醒般一触即分。

顾砚闻讯转过身来。

见是我，先是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然后笑着对我迎道：「渺渺，你来了！」

他起身快步走向我，将我扶住带到席边：「来，坐我这。」

我被他牵着坐下，状似无意地问他：「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不让青鸟通知我？」

顾砚被我问得一怔，蹙眉思索了一下，似是没想起来缘由。

他下意识苦恼地问向一旁的柳盈：「盈盈，我没青鸟传音吗？

「我当时干什么来着，竟将此事给忘了？」

而被点了名的柳盈哂然一笑，摆出一副极其熟稔的模样。

她先是轻睨了顾砚一眼，语带埋怨：「看你这脑子，也就会领兵打仗了，哪天让人卖了数钱都不知道！」

随后又满脸歉意地转向了我，对我愧疚解释：「凤渺姐姐，这事都怪我！

「那天我被系统......就是类似天道的东西惩罚了，为了救我，战神他才忘了给你青鸟传信。

「凤渺姐姐，要是你因为这件事与战神生气，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和战神之间的感情！

「怪只怪我自己不争气，被这东西选中了，为了活命，我也是没有办法，哎......」

她说得言辞恳切，又配上一声无可奈何的哀叹，像是在叹自己的命途多舛。

听得顾砚立刻神色复杂地宽慰她：「没关系的盈盈，你也是被逼无奈。

「况且渺渺她向来明辨事理，定不会因此事与我心生嫌隙。」

他们自顾自地你一言我一语，仿佛道尽了这世间凄苦，足够互诉衷肠。

言语间甚至还相当「贴心」地为我想好了后路。

在感叹自己悲惨命运的同时，还不忘称赞我一声「大度」。

那一刻的我，坐在他们中间，宛若阻隔牛郎织女的天堑，简直碍眼极了。

那件快要完工的喜服被我搁置了起来。

顾砚来三重天找我，全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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